们血口喷人，不他血口喷人，我和他没有关系，冯建章是他杀的，不是我杀的。我和你们说了，冯建章接到他的电话，就放我在山路口停下，让我自己回家，我好奇就没有走远，接着看到一辆汽车开了过来，肖程军从汽车上下来，坐上了冯建章的车，他给了冯建章一根烟，自己也抽上了一根，冯建章开车上山，我跟着上去，我跟上去的时候看到冯建章已经昏迷不醒了，然后肖程军就把车推下了悬崖，我害怕极了，躲在暗处，等到肖程军离开才跟着离开那边。”

冯思佳说出实话。

“冯建章死了，我也没有钱，加上又生病，我就打电话威胁肖程军，我没有敢说看到他杀人，只说认出电话声音是他，他很紧张，给了我钱，他还试图杀我，在我被你们审问回去之后，他就掐我脖子。”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之前，之前我不是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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