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不知道了,男人,那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刚结婚,自然是新鲜的,连眼泪都是新鲜的,等到了时间一长,孩子一生,带天仙美人都是黄脸婆一个。所以咱们做女人的,千万不要去贪恋什么清呀爱呀,那都是不实际的东西,这世上只有钱和主人才是咱们的主宰,否则凭什么你娘能在这后宅混的风生水起”奶娘点了林晓一脑门。
“娘,你最是厉害了。”
“娘,是不是三少爷外面有人了”林晓好奇的问。
“要说的这么明白吗知道就好了。”奶娘揉了揉自己女儿的头发。
“难怪老太太以前没有发作现在才发作,这都是有原因的呀”林晓哼哼。
“可是二太太不是家道中落了吗为什么老太太不恼二太太二太太还没有孩子。”
“你这孩子,二太太虽然家到中落,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况且二太太所受的教育还是很全的,不像是那三太太,从小干伺候人的活,我们老太太去张家做过调查,她父亲还是一个烂赌鬼,说句不好听点的,还是我们活的体面呢,老太太能喜欢才怪。”
林晓点点头,原来三太太是这样的出生。
“娘,林家原来看病的老大夫怎么不看了这位新大夫我怎么没有见过”还有这家医馆好像是新开的。”
林晓抬头看着医馆的牌匾。这边她记得不久前还是一家酒楼,现在居然成了医馆。
“原来的姜大夫看死了人,老太太最怕这种事情了,听说这家新开的医馆大夫师从太医院御医韩文清,就聘请了他。”奶娘说出了原因。
然后两人进了医馆。
拿了药回来,林晓和母亲分走两道,林晓正要拿药给林昭昭,忽然发现假山处人影晃动。
这么晚了,谁能去假山那边
她大着胆子也跟了过去,来到假山的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她又觉得自己肯定没有看错,于是大着胆子从假山的另外一端进去。
假山是当年林家花了大价钱从苏州运过来的,出入口只有两端的两个,但是里面确洞口无数。形成迷宫一般。
她大着胆子进去里面。
“廷哥哥,你带我走,我再也不想要在这里呆着了,那老太婆天天的磋磨我,我都要受不住了。”
林晓听到一个女声以极为细小的声音说着。要不是她走的近,也根本听不出女子说些什么。
“你可要听我的,现在不能走,你还要想想咱们的孩子。”接着林晓听到一阵细细索索衣服落地的声音。
林晓心中一惊,因为他认出了说话人的声音,刚才她不是还听到了这个声音,就是那位去看三太太的大夫。难不成在假山中的会是三太太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了。
她又走过了一个洞口,这回看到一个男的骑在一个女人身上,挥汗如雨。她吓得差点掉落了手中的药,连忙从洞口退了出来。
一路的小跑。
她把这个秘密藏在了心底。
接下来的日子里面林昭昭就天天与药为伍了,可是林昭昭的病情却一点也没有起色,大夫说的可以痊愈,可是越是服药,林昭昭反而脸色蜡黄,面颊凹陷,整个人天天捧着肚子呻吟不绝。
林母想要找大夫算账,可是林老太太昏迷了,三太太夜以继日的服侍老太太,在大夫的救治之下,老太太的性命无碍,而且精神一日比一日好。
马上到了离不开三太太的地步,反而对大太太起了间隙,觉得大太太小题大做。
有着老太太的保驾护航,这位大夫就动不得。
林夫人只能把林昭昭送去看了西医,打了挂针之后好了一些,可是月事还是不至。
吃什么都没有胃口,眼见如此,林母到处寻名医给女儿看病,只是并没有什么效果,反而越看越糟,不久林昭昭香消玉殒而亡。
林昭昭下葬,齐璇也就从虚幻中走了出来,回过神,还和陈东甫喝着茶,连手中的牛奶都没有冷,还是温热的。
“怎么说你们找到答案了吗谁是凶手”陈东甫笑着问道。
女鬼重新走了一遍一生,还是一脸的茫然。
不就是病死的吗哪里来的凶手
可是病死的话早自己应该早就能去阴曹地府了,何以在人间游荡
“怎么没有看出来吗”
齐璇皱眉思索了一番开口“林昭昭的病因有些古怪。”
“为什么古怪”
“大夫开错了方。”齐璇只看出了这点,可是大夫开错方按照道理来说林母请了不少名医,她就不明白何以那些名医都没有看对林昭昭的病,没有对症下药。
西医也就算了,蒙古大夫,除了消炎针抗生素还是消炎针抗生素,对西医,抗生素就是万能药。
可是那些中医就是太不应该了。
“林昭昭患的是闭经之症,闭经一症,有虚有实。
病人或因行经受寒,经脉淤塞;或因于热,煎熬不行;或因情志之郁,经脉不畅;或因于痰,壅遏气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