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出来。”
萨卡斯基说“无论男女老少,押到附近的审判所。”
“”
雪莱一个激灵“全部都”
“不然呢。”萨卡斯基很奇怪她这么问“海贼本人不用多说了,女人和孩子如果跟海贼有关联的话,那都是靠着海贼在海上烧杀抢掠得到的东西供养的。”
他顿了顿。
“你总归不会想跟我说父债子还在这种情况上不成立。”
“”
雪莱一时半会儿没办法反驳他,而萨卡斯基皱皱眉。
“你别太同情心泛滥了,海贼的孩子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只会觉得在海上掠夺一切是有实力的表现,根本不会在乎被抢的船队是什么心情的。”
他笑了一声“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然后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你也有这种犯傻的时候。”
雪莱被萨卡斯基这话弄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落地之后她特意去找了些档案和资料,查询过后的确心情有些复杂。虽然也知道海贼多少会有些违法行为,但是很多时候这些罪状已经破坏了雪莱的底线。
在档案室雪莱搜寻了很多目的地的资料,看了半天之后胸闷。萨卡斯基听说她一天都闷在那儿,特意过去找她。
结果就看到穿着短裙的银发姑娘的白皙大腿在太阳下反光,闪得他别过头没办法直接看。
他还想了一下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想的时候就被雪莱发现了。
“你来了啊。”
雪莱用脚把对面的椅子往外顶,给他顶出来一个位置“坐。”
“我来看看你到底在看什么。”
萨卡斯基把椅子往外挪,坐了下去“看出点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觉得很多人其实也挺可怜的。”
案卷很厚,有不少图片和供述。雪莱看到镇子上不少海贼的妻子是从其他地方或者别人的船上抢过来的,被放到岛上之后没办法外逃,不得不被迫安定下来。
而生了孩子之后,甚多事情已经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了。
世界政府发布诰令,说被掠走的女性如果有意愿的话可以自己回家。但事实上很多人无法放心自己的孩子,担心他们没有母亲照料无法长大,而带回原来的家庭又害怕这个孩子带有海贼的血脉而被唾弃,于是留在了原处。
“我不觉得她们是真心爱把她们抢走的人的,”雪莱说“而且我觉得这份母爱很伟大。”
然而留在原处之后,只会被当地的居民和海军重点怀疑,认为她们内心跟海贼依旧有牵连。
“”
萨卡斯基知道雪莱又不高兴了。
“人有时候就是需要决断的,尤其是在面对命运的转折点的时候。”他不带同情地这么说“如果痛恨海贼带来的痛苦的话,那就应该不惜一切代价挣脱,用割裂一切联系的方式划清界限,包括放弃带有海贼的血的孩子。”
雪莱的脸皱了一下。
“你不能要求普通的受害人样样都完美啊。”
“她们不是普通的受害人,雪莱。”萨卡斯基这么说“在她们为海贼的家庭和后勤开始操劳的时候,她们就已经过上了寄生于烧杀抢掠的生活她们为了活下来而吃的每一口饭都是从别人嘴里抢来的,用的每一张纸币也都是从别人手里夺下的。她们是带着罪过的。”
萨卡斯基带着一种一场深沉的愤怒。
“这些痛苦和折磨是她们必须要承受的这是代价。”
雪莱被这个浓烈的语气弄得一愣,而萨卡斯基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太过激烈,站了起来。
“如果如果你觉得难受的话,到时候可以不下船。”
“萨卡斯基。”
雪莱叫住了他“如果你觉得你是正确的话,那你要告诉我为什么才行。”
她说。
“我的确有时候会多愁善感过头,但是你不能觉得这跟你的想法不一致,就一概拒绝掉别人的理念。”
正义与现实之间存在着各种关联,同时也有很多模糊不清的边界。过分明晰这些有时候会带来伤害。
不可避免地。
赤色的眼睛看着他,让他无法拒绝她的说法。
“好。”
萨卡斯基说。
“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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