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地夹着尾巴去三番队报道了。
而乱菊打算第二年毕业。
“切。”乱菊抱怨市丸银“明明说好要一起毕业的,结果那家伙就先跑了,真是不打招呼就自己做决定。”
蓝染叹了口气,说这孩子的确有这个毛病。雪莱看他一眼,心想着那不都是你的错。
一切其实都很好,非常好。
雪莱看着从族学回来的白哉飞扑到她怀里,希望那一瞬间能成为永恒。
但是这不可能是永恒的。
她会走的。
雪莱抱起白哉,亲了亲他的脸,突然又怨恨起了自己。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离开了,白哉该怎么办呢。
“妈妈最近又不开心了。”
白哉最能够体会到他妈妈的纠结了,跑过去找舅舅舅舅那时候正忙着,忽然被白哉拽了裤腿,也只能没脾气地让他进来。
“白哉知道雪莱不开心的可能的理由吗”
“”
白哉想了半天“我不知道,好像是我。”
他隐隐约约地能感觉到,最近妈妈的一切忧思都因他而起。他同时也很迷茫,找了很久的原因,试图把自己摘干净,但是很显然做不到。
“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吗,舅舅。”
回家路上,白哉抓着蓝染的袖子问他不愿意牵舅舅的手,总感觉怪怪的,所以只抓着袖子。
而蓝染想了想,摸摸他的头。
“白哉的一切都做得很好了,可能只是妈妈自己有什么想不开的问题而已。”他半跪下来,理了理白哉的领子“那,白哉,回家之后先跟妈妈认错,就说是想找我玩所以才翘课的。我会帮你说情的,然后你在想什么暂时不要告诉妈妈,嗯等以后,舅舅帮你问出来。”
白哉点点头,又说。
“那舅舅,快一点啊。”
可日子过得真慢啊。
雪莱最近没什么事儿,每天在自己队内喝喝茶看看花,复制了卯之花的生活她偶尔还跟卯之花一起去聊天,然后看着四番队又送进来一个躺尸的家伙,感叹一声。
“所以说,你现在还是没有修炼始解是吗。”卯之花对雪莱已经服了“二代剑八总不可能斩魄刀上只会剑术”
“行了行了知道了,我会去弄的。”
雪莱喝了一口茶“说起来,我周末要去更木玩你那个一定要保下来的小鬼还在吗”
“前后两句话相差也太大了。”卯之花回“诶,我送他回更木了。”
那个事情的调查结果涉及到了一个人贩子集团,专门在艰苦地区抓人,从事暗杀之类的行业。雪莱算是被盯上了,但是查到幕后买家的时候突然中断。
线索断得非常突兀,雪莱想了想,没有继续查下去。
但她跟朽木家的距离保持得更远了。
“真是烦他们。”
那次事故背后的原因雪莱能推算得出来,甚至通过后面的种种关系都能理清。她特别关注过白哉不要跟朽木响河那边的人过多接触后,在出去玩的时候感叹了一声。
乱菊正在带着白哉乱跑,市丸银跟牧羊犬一样在旁边看着,而只有蓝染在她身边。
“雪莱在担心朽木家”
他笑了一声“朽木响河难当大业,现在已经是越来越明显的事情了。朽木队长宁愿把希望压在白哉身上都不愿意再为他多花力气了,他当然是要急的。”
“可我又不能因为没有根据的事情不让白哉去上课了。”
雪莱超气“我现在甚至在想,线索断得那么干净,是不是朽木队长动手了。”
她这个揣测是很靠谱的,尤其是那种如同光滑的横截面一样的断线,非普通人所能办到。
“不要再想这些了,难得出来玩,雪莱”
蓝染刚想提议什么,忽然听到周围有一阵震动。年轻男人找准来源,带着斩魄刀一跃而起,面对着撕裂虚空而来的大虚,皱起了眉。
白哉差点站不稳摔趴下,乱菊接住他,躲到了市丸银身后。
雪莱依旧在那儿坐着,看到周围的人全都跑光了。
蓝染在不远处抽出斩魄刀,刀尖向下,默念了一句话。
霎时光线刺眼,片刻后恢复如初,只有那只大虚待在原地。十七席一跃而起,将那只大虚一分为二。
面具掉落在地上,轻轻地一声。
整个过程就好像一幅幅静止的画面排列起来在眼前过了一遍,白哉戳在那边,眼睛里都是星星。
只有雪莱咳了一声。
“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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