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明天天亮,我们还是把三块橼皮换回去吧。”曹琴这个晚上是真的吓怕了。
田道森点点头:“天一亮,就回去喊李正奎过来把橼皮换回去。对了,原来的三块橼皮被李正奎拿回去了。”
“他不会拿去做柴烧了吧?”曹琴担心地说道。
“”田道森还真是有些担心。田道森家烧煤球,那三块橼皮换下来之后,觉得没什么用,就给李正奎拿回去了。
“早晓得依了那几个木匠的话,就没这些事了。”曹琴很是后悔。
“我哪里晓得会这样?都是那个李正奎,不是他根本就没这些事情。”
田道森开始怨恨起李正奎来。
田瑞明到了医院之后,打了针,现在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睡着了。
卫生院的值班医生见田道森两口子不肯回家,便安排了两张病床让田道森两口子休息。
田道森两口子一晚上没睡着,天一亮,两个人眼睛都红红的。田道森连忙去找李正奎,可是到了李正奎家里,就看到那三根橼皮已经被砍成一段一段的堆在院子里。田道森心里当时就凉了。
“田镇长,有什么事情你喊个人来叫我一声就行了,哪里用得着亲自跑过来。”李正奎看到田道森,很是吃惊。
“李师傅,我想麻烦你一件事情。”田道森看了看四周,人多眼杂,不方便说事。
“田镇长,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别客气。我李正奎对领导安排的任务,从来不含糊。”李正奎拍着胸脯说道。
田道森将李正奎拉到一边:“那三根橼皮果然换不得,昨天晚上我家一晚上不安宁。这事你看该咋整呢?”
“啊?”李正奎没想到正是他坚决要换掉三根倒橼,结果现在换出事来了,抓了抓脑壳,“要不,我把那三根橼皮换成倒橼吧。”
“也只能先试一试了。”田道森说道。
李正奎胆子不小,当即搬了长梯子去了田家。一进田家的院门,便感觉到田家院子里一股浓郁的阴冷。院子里还是那两口桂花树,以前看到是郁郁葱葱,院子里感觉很凉爽。但是现在则感觉这院子里阴风阵阵,一进去感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太阳照到身上,本应该是暖阳阳的,但是在这里,太阳光仿佛失去了热度一般。
“先不管这么多,把三根橼皮换成倒橼再说,说不定就能够把风水局倒转回去。”李正奎连忙将梯子搭在屋檐上。然后准备往上爬。
李正奎家的梯子是用几十年树龄的杉木制作的,比一般的木料更轻便,而且多年树龄的杉木木质紧密,做梯子也不用担心坚固不坚固的问题。这梯子使用了七八年,保养得跟新的一样。平时李正奎还经常亏赞自己的梯子扎实耐用。
可是,这一天,李正奎刚爬到梯子半中间就感觉到不对了。
嚓嚓嚓
木梯竟然发出一阵咔嚓的断裂声。
“这怎么可能?”李正奎心惊不已。这梯子他一直精心保养,没有受到严重的风化腐朽。
就在李正奎还在疑心的时候,突然梯子发出一声剧烈的响声,梯子猛然从中断裂,轰然摔落到地面上,直接摔成了粉碎。李正奎从梯子上慌忙跳了下去,其实也就两三米多高,但是落到地上时,因为地面不平,李正奎两只脚落地不平衡,一只脚直接崴伤了,很快肿起老高。
田道森早就预料到事情不会这么顺利,看到李正奎掉下来,连忙走过去将李正奎扶起:“李师傅,没事吧。”
“不碍事。就是我的梯子断了,这屋没有高梯,我可上不去。”李正奎心里也开始有些打鼓了。好好的一架梯子,到了这里,竟然不明不白地断了。说明这是那些东西不想让自己上去换橼皮啊。
“李师傅,附近谁家还有这样的高梯子么?”田道森问道。
“有是有。只是我腿摔成这样,就算有了梯子,我也上不去了。”李正奎说道。
见李正奎要撂挑子,田道森急了:“李师傅,你可不能撂挑子啊。当初可是你非要把三根倒橼换下来,现在换出问题来了。你得负责把问题解决了啊。”
李正奎也是愁眉苦脸,本来想在田道森面前出出风头拍拍马屁,将来也好从田镇长身上捞些好处,哪个晓得马屁拍在马腿上了。这事要是不处理好,不但在田镇长这里落不下好,反而彻底把田镇长给得罪了。
“田镇长,上次那几个木匠师傅不是说了么?问题不是出在这三根橼皮上,而是这个屋场地不好。这事得找个风水先生过来看一下。”李正奎说道。
田道森一想也觉得李正奎说得对,可是这种事情,以他的身份,哪里能够明目张胆地去干?便小声向李正奎说道:“李师傅。我是国家干部,这事我哪里能够出面去做。你去帮我把这事情做好。回头我记你一功。”
“要得。田镇长,你放心吧。我保准将这事给你做好。”李正奎觉得事情又有了转机,表现积极得很。
李正奎当即跑去找镇上的一个比较出名的风水先生郭昌和。
小道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