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嘲讽,“你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他。” 萧荆禾吹了一下遮住了眼的刘海,转过头去:“你想说你很了解他?” 林莺沉不置可否。 萧荆禾手插在兜里,目光三分薄凉里盛了七分冷:“有什么用,他还是不喜欢你。” 她没再说别的,推了门进包厢,喊了一声容历。 容历见她回来,起身去牵她的手。 晚上十点,回到家,刚关上门,她站定不动了。 容历开玄关的灯,接着光看她的眼睛:“怎么了?不开心?”她一路都没怎么说话。 萧荆禾往后退了一步,靠着鞋柜,稍稍仰着下巴看他:“容历,你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