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番外2(3 / 4)

暗黑系暖婚 顾南西 8483 字 6个月前

漂亮得像两颗不含杂质的黑玛瑙,奶奶地喊:“妈妈。”

喊完妈妈,又喊爸爸。

在桌子上爬了小半圈,时天北刚好面向老爷子。

“公公。”

天北还不太会叫外公,不管是外公还是曾外公,一律喊公公。

徐老公公笑得像朵花:“天北,到公公这里来。”

天北眨巴眨巴眼,朝老爷子爬了两步,然后就不爬了,自己站起来,扭头就往时瑾那跑。

徐老爷子:“……”这小兔崽子!

天北跑到爸爸那里,坐下去,玩那几把塑料的手术刀。

徐华荣的妻子笑:“我们天北以后要和爸爸一样,当医生啊。”

才刚说完呢,时天北扔了手术刀,抓了妈妈面前放的一块古玉,长开小短手:“妈妈,抱。”

姜九笙母爱泛滥地一塌糊涂,抱着天北亲了亲。

时瑾皱眉,把时天北拎过去,用袖子擦了擦姜九笙亲过的地方,时天北也不哭,被拎惯给,蹬着短腿喊爸爸,口水泡泡吐个不停,时瑾用手给他擦了一下,嫌弃得不行。

苏倾抱着女儿小颗粒:“抓了块古玉是什么意思?”

徐青久想了想:“卖玉的?”

徐老爷子一个冷眼过生日:“什么卖玉的,那是古董收藏家。”

当然,时天北长大后没有成为古董收藏家,而是当了一名优秀的文物修复师,这就是后话了。

天北两岁的时候,能说很多句子了,比之前更要安静一些,模样是越来越来像他父亲时瑾了。

后来,具体也不知道是哪天起,天北不怎么黏时瑾了,也不只是时瑾,谁都不黏了,徐老爷子开始头疼了,怎么一转眼这孩子连性子也开始像他父亲了,往那一站,腰是腰,脖子是脖子,贵族小绅士的做派跟时瑾是如出一辙。

好在笙笙教的好,时天北比他父亲乖很多。

姜九笙和时瑾都很忙,天北大部分都住在徐家,徐老爷子亲自带,因为天北很少在自己家,也没什么机会在新别墅的院子里玩,时瑾与姜九笙便也很少住那边,而是依旧住在交通相对便利的御景银湾。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时天北乖乖坐在儿童椅上,奶声奶气地念曾外公教的三字经,念的时候还自己摇头晃脑,是曾外公说的,念三字经是要晃脑袋的。

徐博美趴在地上打盹。

徐老爷子坐在摇椅上慢慢摇,嘴角都咧耳后根了,自豪得不得了呀,看他曾外孙多厉害,都能背这么多了。

“苟不教,性乃迁,”时天北的小脑袋左边摇半圈,又右边摇半圈,“教之道,贵以专。”

屋子里,脆生生的童音高高低低。

徐博美突然一个打挺,跑去了门口。

“汪!”

“汪!”

“汪~”

前面两声很高亢,很激动,后面一声,就很狗腿,很胆怯了。

嗯,是时瑾来了。

时天北自己爬下凳子,把小西装抚平,小碎步走得端端正正、规规矩矩,去了门口,看见时瑾是高兴的,但还是很乖巧地站在边上:“爸爸。”

小孩子饿声音软软糯糯的。

时瑾嗯了一声,进了屋。

时天北走在后面,进屋后,自己去倒了一杯水,还洒了一点,两只手端到时瑾面前:“爸爸喝水。”

时瑾接了:“谢谢。”

时天北乖乖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不客气。”坐相站相都很好,与时瑾一模一样。

徐老爷子哼哼,父子俩,干什么呢,什么谢谢不客气,两国总统会见?老爷子心里就纳闷了,天北怎么就跟他爸学了这幅老干部一样的小君子做派。

“时瑾来了。”大伯母王女士从厨房出来,问时瑾,“吃午饭了吗?”

“吃过了。”时瑾道了句谢谢,对徐老爷子说,“下午没有手术,我带天北去他妈妈那里。”

徐老爷子舍不得小曾孙:“那什么时候送天北回来?”

时瑾说:“周六。”

然后,没话聊了。

王女士这时端了水果出来,放在桌上:“天北,吃葡萄。”

“谢谢大外婆。”

时天北道完谢后,摘了一颗葡萄。

时瑾说:“去洗手。”

语气不是对着姜九笙时的温柔宠溺,也不是对外人那样疏离客套,不亲不疏,大部分,都是命令式。

“哦。”

时天北把葡萄放下,自己去洗手。

两岁大的孩子,姜九笙教的是是非黑白,时瑾教的是克制懂礼,还有两分天真烂漫,是徐老爷子教的。

“我给天北请了礼仪老师,下个月就开始上课。”时瑾说。

不是商量,是通知。

徐老爷子不同意了:“天北才多大,哪用这么早就请老师。”天北上上个月才刚过完两岁的生日,同龄的孩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