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口没一口喝着茶,像是没听着江老夫人的话。
片刻后,坐直身来,指了指紫沙壶,“没茶了,再加些进来。”
江老夫人站起身来,从暖巢里提起水壶,揭开紫沙壶盖往里加茶水。
边加边道:“妾身有直觉,岚姐儿就是故意避着咱。
若真是这样,岚姐儿就有点没良心了。
她未出阁时,咱们对她那般好。
如今她好了,却不扶扶娘家人,这就说不过去了,对吧
一笔还能写出两个郑字来好歹,敏姐儿与她是有着血亲的堂姐妹。
她待敏姐儿还不如一外人。
这还不算,连带着,她还让囡囡对外人亲。
唉,伯爷,你是不知道,当时妾身听了崔明枝这么说,气得脑子嗡嗡作响。
咱们家怎么养了这么个东西”
江老夫人是真气,此刻说起时,太阳穴还突突的跳。
绥宁伯沉着脸,默不作声的听着。
等江老夫人倒好茶,伸手端起紫沙壶,又靠回摇椅上,轻轻的晃着椅子。
江老夫人将水壶放回暖巢里,继续喋喋不休的说道:“唉,岚姐儿当初多乖巧的孩子。
伯爷,你说,这事是不是书瑶在中间倒鬼”
绥宁伯坐直身子,沉着脸将紫沙壶放到身边的桌几上,“她敢她要敢这般做,老夫让老大将她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