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提起来了,又轻轻的放下去,错着牙对下人吩咐道:“带着樊楼掌柜的到账房找胡先生支银子。”
威远伯气冲冲的出了会客厅了,转身往赵世铭的院子去。
威远伯走到赵世铭的院子里,就听到陈老夫人的哭骂声,“是那挨千刀的把你打成这般?铭哥儿,你是傻的吗?打不过人家,你不知道躲吗?你带的人呢,他们不知道护着你?”
威远伯踏进暖阁,下人立即曲膝见礼。
陈老夫人见伯爷来了,边抹泪边说道:“伯爷,你总算来了!你得给咱们铭哥儿出头,你看看了,他们把铭哥儿伤成什么样了!人都认不出来了。”
冯氏在边上不停的哭泣。
威远伯看一眼躺在罗汉床上面目全非的孙子,心里一阵心痛,出声问道:“大夫还没有到?”
门外的下人连声应道:“来了,来了。”
两个下人,一人帮大夫提着医箱,一人掺着大夫急忙的进到屋里,大夫累得额头尽是汗。
陈老夫人和冯夫人见大夫来了,忙往边上让了让,让大夫坐到床边。
大夫坐到床边,威远伯见他气喘吁吁,忙对下人吩咐道:“先给大夫倒杯茶,让他喘口气。”
大夫起身朝威远伯欠欠身,“谢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