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吕府上下,回来半年了,硬是没有添一个仆从。
秦风阳想了无数的法子,对铁桶一般的严相府跟吕府,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秦风阳试图解释,“那个严少诚窝在府里准备春闱之事,几个月不曾出府,真是半点机会也没......”
晋王不想听他废话,冷眼听了一句,抬手打断他的话,“现今严少诚高中二甲第二十五,定不会再窝在府里。一个月,把这事处理好。”
秦风阳只得垂手应下。
今年的三月,新科进士簪花游街、琼林宴都比往年更盛一筹,久违的喧嚣与热闹,好像要把三前那桩舞弊案所带来的压抑狠狠的抛开。
齐聚京城的士子,好些纵是春闱落榜了,也不愿意离开京城,在京城租间小屋安顿下来,只为奋发图强等三年后的恩科。
新科进士簪花游街这天,白如月带着白如雪,白如敏、候府的姐妹,李锦荣,吕妍一起早早的守在樊楼雅间里,等着看京城最大的热闹。
李锦荣轻轻的拽了拽白如月的衣袖,把头凑到白如月的耳边,轻声的问道:“月儿,那两位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