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此决定。”
赵致远越听越心喜,脑子思虑着,正好镇远候府拒绝了联姻之事,若是让铭哥儿娶荣远伯的女,虽不极镇远候的门弟高,也算是门当户对,不算委屈。
“贤弟,你们府上,那位小姐到了嫁娶之年?”
秦怀礼笑着说道:“认真说起来,是我大姐府上的孙女。我大姐夫是青城白家。
三年前,大姐一家便举家迁到京城,我今日说的,是大姐的小儿子嫡出的女儿,虽说才十二岁,离笈笄还有三年,可王爷说,敏姐儿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也是难得的才女。
王爷的意思是,两家可以先订亲,毕竟,什么事都要时间,先订着,等水到渠成了,一切就名正言顺了。
当然,一切还看赵兄的意思,王爷说,一切,他心中皆有数。”
赵致远从秦怀礼说起他大姐时,脸上就只剩赔着干笑。
秦怀玉的名声,他早有耳闻,可秦怀礼一句一个王爷,他连拒绝的话都说出不来。
赵致远笑得脸都快僵了才把秦怀礼送出府。
赵致远回到书房里,独坐了好一会,又起身在书房里转了好几些圈,想到将要娶秦怀玉的孙女做孙媳妇,怎么想怎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