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错了。莫非他错了,还要一直任由它错下去吗?” “哦。”顾泽长低着头,右手笨拙将纸对折起来,末了问道:“我父亲知道我受伤的事了吗?” “是。叶郎中信里写了。”方拭非安抚道,“此事您并无过错,不必担心。” “无能就是过错呀。”顾泽长扯了下自己的衣摆,叹道:“唉,方主事,你们这样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