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啊,这位不是应该感激涕零的吗怎么会这么冷淡这位脸被打破相了,脑子也被打傻了吗
“莫小豆,”段太医抱着膀子,很不赞同地冲莫小豆摇了摇头,说“你这样可不行,持宠而了骄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以为你是张妃娘娘”
这说话的口气,莫小豆歪着脑袋看段太医,这位跟前身姑娘是熟人啊。
“你大哥是真的不容易,”段太医一边将药箱放在了桌上,一边苦口婆心地劝莫小豆,说“为了你他操了多少心”
哦,莫小豆想,这位是我大哥的熟人。
“你是个暗卫,跟一帮太监打架,能让人把自己打破相了,”段太医这时由苦口婆心,变成痛心疾首了,“你怎么能不护着脸呢你说你除了这张脸,你还有什么了好容易太子爷正眼看你了,你又把脸毁了,你说你,你对得起你大哥吗”
“不是,”莫小豆说“这位大夫你等等,这跟我大哥有什么关系”她记得她那个哥,是不是同意前身姑娘爬太子爷床的啊,不但不同意,她家冬白哥还是深恶痛绝的啊
段太医痛心疾首,“你要是能得了太子爷的宠,你哥不是能跟着你沾点好处了”
自己到这个世界来也有一段时间了,画风如段白言,段太医这么清奇脱俗的,莫小豆还没见着第二个。
“现在完了,”段太医说“以前你就是除了一张脸外,一无是处,现在脸也没了,莫小豆你自己说说吧,你还有什么了武艺吧,你只会轻功,也就是说遇事你只有抱头鼠窜的本事,你也不聪明,以前在暗卫营,你读书是最差的那个,文不行,武不行,脑子还笨,你以后要怎么活”
“照你这么说,我好像只有死路一条了,”莫小豆说“麻烦问一下,我们俩很熟吗”在动手之前,她得弄明白这个问题,仇人就打死,要是损友,嗯,她是可以留这人一命的。
“段太医也是暗卫营出身的,”东四小哥这时走了进来,小声道“小豆儿你忘了”
莫小豆看着段太医,拍几下脑袋,总算在前身姑娘满满当当全是荣棠荣棠荣棠的记忆里,翻出了有关段白言的记忆。
段白言,孤儿,暗卫营里的小可怜,跟在她大哥身后混的小尾巴,眼见着当不了暗卫,要被人道毁灭的时候,这人被老段太医撞见,狗屎运一般,小可怜被老段太医收做了弟子,此至脱离苦活,走上了一条阳光大道,还跟了老段太医姓,被取名段白言。
真是个幸运儿,莫小豆很羡慕的看着段太医,命运这个东西真心是个不好说的玩意儿,为毛老段太医当年就没看上领头的大哥莫冬白,偏偏就是看上了跟班的段白言呢她大哥到底有哪里不好的那位老段太医就不能两个都收吗
莫名的,莫小豆就又开始心塞了。
段太医擦去了莫小豆脸上的血,瞪着莫小豆的脸看了一会儿,段太医颤声道“你脸没伤啊。”莫小豆的脸上就一道疤,还是已经愈合,就等着痂自己脱落的疤,这人怎么可能流一脸血
“有伤,大夫你再仔细看看,”莫小豆说。
“你,你骗太子爷”段太医说“不对,你还,你还骗了圣上啊”
“所以呢”莫小豆斜眼看段太医,“你要去举报我”
“我,”段太医嘴唇哆嗦两下,突然就从坐凳上跳起来,手指着莫小豆说“我就知道,我老早就知道你是个祸害,冬白哥迟早一天被你害死”
莫小豆吸一下鼻子。
“我,”段太医愤怒中,身子打着颤。
“多大的事,”莫小豆就很平静,从兜里摸了把匕首出来,往脸上比划一下,莫小豆说“我现在弄个伤口出来好了,不就是要见点血嘛。”
只要不被丧尸咬,在禽兽大大看来,脸上多道口能是什么大事不值一提呀。
景明帝一路怒气冲冲地回了自己的九天揽月楼,将镶着大颗南海珍珠的正门狠推了一把,门撞在墙上,震落了一地的珍珠。
看着一地的南海珍珠,景明帝怒声跟景仪道“你给朕去传旨”
“哇哦,九天揽月楼,”莫小豆被荣棠拉着走在帝宫的一条石子路上,感叹道“这名字听着好有文化啊”
荣棠说“全崇宁的人都知道,南都帝宫有一座九天揽月楼,你现在才想起来要巴结我父皇是不是太迟了还有,什么叫好有文化你这也是夸讲的话”
这还不叫夸讲莫小豆无话可说了,到底隔着几千年呢,她跟荣棠有文化认识上的代沟,至少她这种在末世的,人类文化方向的高等极人才,她就取不出这么个听着很霸气,武林盟主范的名字
“还有,”荣棠扭头看着莫小豆说“你就这么一个感想”
莫小豆点头,她真就这么一个感想。
“张妃娘娘被夺了凤印啊”东四小哥这时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道“凤印啊”
张妃娘娘得宠多年,为圣上生了两子一女,自打瑞王荣棣出生之后,张妃娘娘就手握凤印,总理六宫事务直到今天。现在圣上突然下旨,夺了张妃娘娘手里的而凤印,由秦、薛二妃暂理六宫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