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笑道：“我长得这么白，当然是小白脸啊！而且吃软饭多好啊，有助于消化！”

“贱人！不以为耻，竟然反以为荣，你也配当男人？”

窦澄愤恨吐槽。

吴杰嬉笑反问：

“比起你口是心非装好人，以权谋私坑害老战友，谁更无耻？”

“口口声声说纪律意识极强、廉洁素养很高，还标榜自己为集团做了多少贡献！”

“说这些话的时候，你竟然也不害臊脸红？你知道无耻两个字，怎么写吗？”

……

张建傻掉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吴总监，要和窦澄说这些话。

这还是审讯吗？

如果不审，既然铁证如山，那还废什么话？报警抓人啊！

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停，张建干脆收拾东西走人了，反正窦澄并无大碍。

办公室只剩下了两人。

吴杰更加放松了，点着一支烟，美美抽上。

“有钱真好！限量版打火机搭配极品好烟……真特么爽啊！”

窦澄冷哼反问：

“难道就因为这烟和打火机，让你开始怀疑我的？”

“我真不知道，你无凭无据，是怎么怀疑到我头上的！”

吴杰笑道：“没办法，谁让哥是天才呢？”

“哼！你骄狂什么？”窦澄骂骂咧咧说道：“唐筱把你直接带这儿来，看样子是她早就怀疑我了，你只不过是替她当枪而已！”

“就算当枪，那也比你更长更硬更持久啊！你这一把年纪，还能硬吗？”

……

吴杰不疾不徐，慢慢聊。

窦澄这家伙，憎恨一次足足六千啊！

要是报警把他抓走，收缴了违法所得，就很难让他憎恨了。

即便再憎恨，那也不值几个能量点了。

所以……

吴杰要慢慢和他聊，不断挑起他的情绪，让他憎恨。

这就叫废物利用！

而对于窦澄而言，那就惨了。

没有遭受殴打，却被言语刺激，饱受精神折磨。

吴杰这个贱人，真是全方位立体打击，让他几乎快疯了。

终于！

门开了，唐筱冷着脸走进来。

“我等你一个多小时了，你就不能快点儿？”

“快？男人不能说快，哥很持久，还想多和窦澄这样的糟老头，多聊聊呢！”

聊你妹啊！

窦澄突然起身，哭丧着脸央求道：

“小筱我错了，你赶紧报警抓我吧！我不想再看到他这张嘴脸，太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