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一件单薄的轻纱衫,她看上去也还是正经的。她更是主动将那衣慢慢地往下褪,并一路褪到手肘处,挂在那,露出上半截手臂,身后的蝴蝶骨更是随着她呼吸加快而轻轻耸动着。
她光洁的双腿跪着,也并没有矜持地并拢,而是微微分开了一个角度,却也没有半点放浪形骸之感,反倒觉得她干干净净,既听话,又温柔。
之前鱼浅溅起水花时,将她的衣衫打湿了,濡湿的轻纱衫子贴着肌肤,更将底下的肌肤勾勒得呼之欲出。
只在她的鱼面前,她才会将她这无边人间色,毫无保留地展示。
濯川跪在浴池边沿,鱼浅的身子浸在池中,在濯川身上一点点地含过去,感受濯川给的“利钱”滋味。不知道什么时候,濯川被鱼浅抱住身子,带入水中,鱼浅抱得轻柔,濯川下水也没有半点猝不及防之感,水花溅得并不算高。
濯川的衣衫在水中随着那水波摇曳,像被水化开了,聊胜于无。鱼浅却并不将她彻底褪下,而是抱着她,让她的背靠着浴池壁。
濯川坐在池底,上部分的身子露出来,鱼浅一只手与她的手十指交握,轻轻压着她。
鱼浅一边吻她,一边含糊道“阿川,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濯川眼神迷离,问道“什么秘密”
入水以后,她能十分清楚地感觉到水中鱼浅的鳞片。白鲛的鳞片是十分锋锐的,稍微碰一下边沿,就能被划出血,用作对敌的武器和防御的铠甲。
但白鲛对伴侣动情时,鳞片却会变得格外柔软。
只在她所爱的人面前,那些世间锋利,才会尽数化成似水轻柔。
鱼浅鱼尾的鳞片蹭在濯川腿上,不但柔软,而且还有些滑溜溜的感觉,每蹭一下,濯川心底都能蹭出一个哆嗦。
鱼浅轻声道“你可晓得,你是我遇见的第一个人类”
濯川眸子微微睁开了些,似乎有些意外。
她呼吸紊乱,道“怎会我第一次在水中将你钓上来,那水域旁边是有人家的,岸上也有行人经过,你既出现在那片水域,在我之前,又怎会没见过人”
鱼浅笑道“你钓我上来那次,其实并非你我初见。”
她这么说,濯川自然信她,忙问“那你在那之前,曾在何处见过我为何我没有半点印象。”
鱼浅一手与她交缠,一手沿着她的身子往下去“你可还记得,你曾在一个林子里宿过一些时日那林子里有个水潭,上头垂了小瀑布下来,可那瀑布里头,却是一个隐藏的山洞。”
水中的肌肤被轻碰时,感觉更是有所不同,濯川浑身微抖,道“我记得。那时我在那林中追一只诡物,虽然捉到了,却受了伤,不便赶赶路,便暂且留在林中歇息。”
鱼浅手下不停,轻声道“正是那里。当时我刚从海中过来,一路上地下水域交错,我也不知游了多久,才到达了那个水潭。你当时躲进了瀑布,在里头的山洞睡下,而那山洞里头其实还有一个小水潭,与外头的水潭是相通的,你就睡在山洞里那小水潭的不远处。我从外头游到小水潭底下,冒出头来,见你蜷着身子躺着,似是睡着了,但浑身发着抖。”
濯川呼吸起起伏伏的“我我那时伤得是有些重,很困,竟不知你在旁边看我。”
鱼浅的鱼尾勾过去,勾住了濯川的长腿,将她缠住。
濯川浑身抖得更是厉害,得空的另一只手紧紧攀住了鱼浅的背,鱼浅浓密的银发覆下来,在她手背上轻轻晃荡。
“你那时发烧了。”鱼浅缠她的鱼尾轻轻摆动着,柔软的鳞片贴着濯川的肌肤来回,她道“还在说梦话,我趴在你边上听,只是我当时也听不太懂岸上的话,不知你说些什么,只是觉得你说梦话的模样好生可爱,又很可怜。”
“你你还趴在我边上”濯川得知真相,越发惊愕。
“是。”鱼浅道“你当时身上流了许多血,受伤很是严重,定然是很疼罢。”
她说着,鱼尾卷着濯川的一条腿,将濯川分开了些,手沿着濯川的肌肤缓缓往下去,游曳着进入了她的温暖,道“你会觉得疼么”
濯川再度将她攀紧了,道“不疼。怎会疼的。”
很舒服。
鱼浅笑起来“我是说在山洞受伤那时。”
濯川“”
“那时自然是很疼,我只记得我昏过去了。”濯川面红耳赤,却还是老实道。
鱼浅手下动着,道“我见你一直不醒,就将我的初鳞放在你的身上。我的初鳞有极强的护持作用,这你也知晓,它能让你很快好起来。待你不发抖了,我便将初鳞收起来,潜入水中,等你醒来。等你差不多醒的时候,我在水底下捉了一条鱼,将它抛到岸上,你当时刚睁开眼,听见那鱼落在岸上的响动,还吓了一跳。”
濯川心口剧烈地上下,脸更红了些,边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