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娴抹了抹手,转过头来,“万一不是妹妹怎么办?我看你怎么跟小海洋交代。”
时易把她抱到化妆台上坐着,他用脚挪开凳子,贴上来,轻舔她的耳垂,眼角微挑,带着坏坏的笑,“那你就要听儿子的话,乖乖的,别让我失望。”
丁娴知道,男人说的是床上那点事儿,可她还是下意识地说:“生男生女主要在于你们男人。”
这知识初中生物课就有学,科学家早就证明,生男生女是由男性决定的,然而,就连许多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都仍旧保持着封建思想,认为女人生不出男孩就是不争气,认为男孩才能算是自己的后人,认为女孩子迟早都是别人家的。
不过,时家倒是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无论男女,只要是她和时易生的,他们都喜欢。
时易说:“那我努力,不让你们失望。”
她趴在化妆台上,男人贴在她身后,双手握住她的腰身……
丁娴撑起身子,转头去吻他,男人专心做着运动,没顾上,她试了好几下也没碰到他的唇,脖子都酸了,索性回头,盯着镜子里的两人,她面.色.更加潮.红,冷哼一声,“大猪蹄子。”
时易低身下去给她抚慰,轻声哄她,唤她:“老婆。”
丁娴哼了声,转过头去,男人炽热的吻落在她后颈处,她忍不住瑟缩了下,紧紧抓着桌沿,就是不让他亲到她的唇。
刚刚她想亲,他都不给。
丁娴可记仇了,无论男人怎么磨,她也不转过头来,时易就在她耳根处一遍一遍地唤:“老婆,我的心肝宝贝,让为夫亲一亲,嗯?”
丁娴还是不从,有意跟他作对,就那么趴在化妆台上,怎么也不肯。
时易笑了笑,手臂横在她腰间,把人带起来,紧紧搂着她,额头汗珠低落下来,砸在姑娘身上。
片刻之后,丁娴忍不住了,转头望着他喊:“时易哥哥。”
“嗯?”
“吻我。”
时易笑出声音,低头狠狠含住她的唇。
……
许久之后,终于完事儿,丁娴趴在男人肩头,缓缓吐着气儿,“你怎么体力还这么好?”
“你也不差。”时易低头看着她笑,“多多锻炼是有好处。”
“去你的。”丁娴咬了口他的肩膀,没舍得用力,又在上面亲了亲,“我锻炼才不是为了这个。”
“嗯。”被她一亲,时易竟然又来了感觉,肩膀上软软的触感如同一根羽毛似的扫遍全身,姑娘脸上红晕未散,他揉揉她毛茸茸的脑袋,“我帮你洗澡。”
丁娴还没缓过那阵,她把头埋在他胸膛里,“我好累呀。”
时易:“所以我帮你洗。”
他这话是真的,一点歪心思也没有,姑娘要是真累了,不想要,他忍着便是,总不能只顾着自己。可丁娴往往也心疼他,看他压抑得那么辛苦,总是不忍心,最后两人还是……
丁娴在男人怀里眯了会儿,没睡,等缓过劲儿来,她拿起他的睡袍往身上套,“我去看看小海洋。”
孩子毕竟是第一次自己一个人睡,始终不太放心,不知道他有没有做噩梦,会不会踢被子。
“我去吧。”
时易说这话时,丁娴已经系好腰带下了床。
太久没做,两人都有点疯狂,丁娴主动邀请,时易更难自控,缠绵良久,停下来时,丁娴浑身都没了力,可她万万没想到,玛丽苏小说里面的场景竟然会发生在她身上。
下床的时候,丁娴脚刚触到地面,腿倏地一软,她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时易吓了一跳,一把将她抱起来,问道:“痛不痛?”
“你说呢?”丁娴揉着屁.股,觉得丢脸死了。
时易手罩上去,轻轻给他揉着,没忍住笑了起来,“体力也不怎么样嘛,看来还得多多锻炼。”
“你还说。”丁娴胡乱揉着她的脑袋,“你把这件事情忘掉,以后都不许提,听到没有?”
以她对这男人的了解,他以后一定会拿这事儿嘲笑她,真是太丢人了。
“忘掉忘掉。”丁娴使劲搓着他的脸,“赶紧忘掉。”
“忘不掉了。”时易用力捏了她一把,轻笑,“这么重要的事儿,怎么着也得记一辈子。”
丁娴:“你……”
时易咬住她的耳朵,“等会儿再锻炼锻炼,嗯?”
他最爱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尾音拉长,嗓音又柔又低,听着像是在询问,实际上却让人无法拒绝,丁娴咬了咬唇,“那你得听我的。”
时易笑:“好,听你的。”
说着,他就去脱她身上的浴袍,丁娴有气无力地推着他的手,“先去看看小海洋,我怕他会踢被子。”
时易动作没停:“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去吧。”
丁娴这才明白过来,男人是想要穿自己身上的浴袍,她道:“你重新拿一件穿。”
这浴袍她都穿暖和了,而且上面有他的味道,她一点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