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动了一下。
知音!
人生在世,知己难求。
她的琴艺一绝,少有人能比,真正能听懂的又有几人?
很多人都说好,真正好在哪里,又说不出个所然来。
张一凡听她弹过,那种竟境,居然让人无法自拨。
秦佩瑶幽幽地叹息了声。
一条人影出现在她身后,“叹什么气?自从你回来之后,一直就没开过口。你到底是为什么?”
秦佩瑶幽幽道:“你想要我说什么?”
来人正是她的合法老公慕容飞雪,慕容飞雪道:“你是一个冷漠的人,你出事的时候,我们慕容家上上下下,全都在关心你,掂记你,可你呢?”
秦佩瑶道:“我不值得你们对我这么好。真的。”
慕容飞雪道:“算你还有良心。不过我真搞不必,你一天到晚这么冷冰冰的,有意思吗?”
秦佩瑶不说话,静静地坐在那里,就象一尊石像。
慕容飞雪道:“说实话,我很不喜欢你这样,哪怕你再漂亮,再怎么美丽,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秦佩瑶也不吭声,似乎愿意接受他的任何指责。
慕容飞雪看她那模样,竟然恨不下心来,只得道:“我知道你们为什么如此处心积虑,只是我想问一句,难道你们不觉得内疚吗?”
“这完全就是o的掠夺,跟那些强盗没什么分别吧?不过在我看来,这宝藏或许本来就是一场空,徒骗世人也。现在你们死心了吗?”
慕容飞雪笑了起来,“其实你什么都清楚,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为了报恩这么做,我不会再相信你的鬼话。不过我倒是想奉劝你一句,张家的实力,那是自己打拼出来的。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从商场中奋战出来的结果,我想你不可能不知道当年她们捣腾纽约的战绩,一举击败十大财团的壮举。我倒是觉得,你们真要有这个本事,自己去折腾啊?干嘛非得借我们慕容家闹事。”
“我知道有些人的心态,担心功高盖主是不?呵呵,那可就错了,这是什么年代?秦佩瑶,别真把自己太当回事。好好想想吧!”
秦佩瑶回头看着他,“你又喝多了!”
慕容飞雪走过来,坐在石凳上,把脚一搭,“放屁,老根本没喝酒,我只是忍受不了你这种假清高,假正经,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否则我真要给你闷死。”
秦佩瑶道:“你知道自己刚说了什么吗?”
“我知道,大不了你把我杀了,大义灭亲,反正我只是你名义上的丈夫,这种丈夫我不当也罢。”
秦佩瑶暗自摇了摇头,“你想圆房?”
慕容飞雪跳起来道:“想又怎样?不想又怎样?”
秦佩瑶却很认真地道:“如果真想,那就回房吧!”
说完她就轻步走开。
慕容飞雪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站住!”
秦佩瑶停下了,“你不是想得到你应该得到的东西吗?”
慕容飞雪追上去,定定地望着她看了很久,“别玩我,小心玩火。”
秦佩瑶显得异常淡定,“为什么我跟你说真话,你总是不听?”
慕容飞雪再次愣住了,伸了伸手,似乎就要去o她,秦佩瑶就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慕容飞雪把手一甩,“算了,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秦佩瑶丢下一句,“你也不是!”
随后她就走了,慕容飞雪望着她的背影,颇为不屑地切了一声,假清高!
他就站在那里,靠着一根柱,正掏出一支烟来抽,没想到秦佩瑶又回来了,“男汉应该有担当,而你却连自己想要的东西,都不敢要。你还觉得自己很男人吗?”
慕容飞雪瞪着她,“你什么意思?”
秦佩瑶道:“没什么,只不过我告诉你,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那些话,这对你没什么好处。”
慕容飞雪道:“你威胁我?”
秦佩瑶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不过你记住,从进门的那一天起,我也是慕容家的人,但不一定会是你的妻。”
慕容飞雪瞪着她,气得颤声道:“秦佩瑶——”
秦佩瑶走了,也不管他,径自回了房中。
琴音响起,远远飘逝。
西部省,张一凡和董小凡呆在一起,两人躺在chuáng上。
董小凡道:“大坏蛋,你说,他们会不会再次来寻宝?”
张一凡说不会了,永远都不会了。
董小凡翻过雪白的身,“你这么肯定?”
她盯着张一凡,“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弄明白,今天你非告诉我不可。”
张一凡说,不要问了,都是真的。
董小凡马上坐起来,“你说沙漠之下真有宝藏?”
“有,而且很巨大。到底是多少,没有人会清楚。”
“你不会骗我吧?”
张一凡看着她,“你觉得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