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嬷嬷是夜天绝母妃的贴身嬷嬷, 凉嬷嬷是夜天绝的奶娘。
这两人,分明就是代表夜天绝的活祖宗。
夜天绝将她们留在侯府,那是什么意思,老太君心里清楚的紧,也正因为如此,她的心才更乱。
天命煞星
或许,真的错了。
老太君的心思,夜天绝不会理会,交代完金嬷嬷、凉嬷嬷仔细照料着后,他又看向了夏倾歌。
也没避讳老太君,他随手拿出了一块玉。
温润白皙的玉上,雕了两只麒麟,中间是一个“战”字,精致玲珑。
夜天绝将玉递给夏倾歌。
“拿着。”
“这”
“这是本王的贴身玉佩,自封战王起,便没离过身,如果有什么事急需帮忙,拿着玉到战王府,见玉佩如见本王,战王府自当倾力相助。”
战王府倾力相助
夏倾歌呆愣愣的,有些回不过来神。
她心里清楚,夜天绝给她的不止是玉,更是守护。可她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想起冥尊给她的那块墨玉。
两辈子,纠纠缠缠。
可她似乎一直都跟玉有所牵绊。
只是,上辈子一块墨玉,让她在谎言里死的惨烈。如今手上有两块玉,不知她的未来,又会如何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夏倾歌太过入神。
夜天绝见状,不禁轻笑。
“感动的傻了”
“我”
夏倾歌回神,看着夜天绝眸光中的暖色,她心跳不由的快了两分,连脸颊也更多了些许温热感。
低下头,避开夜天绝的目光,夏倾歌低声道。
“谢王爷。”
“得了,本王还有事。”
话音落下,夜天绝快速离开。
他明明坐在轮椅上,却潇洒的像是一阵风,只留下淡淡的龙涎香味儿,让夏倾歌久久难以回神。
老太君将夏倾歌的模样看在眼里,她不禁开口。
“倾歌。”
“祖母,”夏倾歌收敛心神,快速看向老太君。
老太君扫了她手中的玉佩一眼,低声道,“王爷的东西,好生收着,他的伤势,你也多费心。”
夏倾歌如何不明白,老太君这是起了靠拢夜天绝的心。
这正合她意。
“倾歌明白,祖母放心,为侯府好的事,倾歌自当尽力。”
“你明白就好。
淡淡的说着,老太君使唤了自己的两个丫鬟,一个去偏殿去请岳婉蓉,另外一个,则去了揽云阁叫青莲夫人。
有些账,老太君心里记得清楚。
如今外人都走了,她怎么可能再耽搁
夏倾歌喜欢极了老太君的这份爽快利落,她静默的坐在一旁,等着报仇。而金嬷嬷和凉嬷嬷,就守在她的身侧。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
岳婉蓉从偏殿过来,青莲夫人也被带了过来。
只是,夏静怡和夏婉怡没有出现。
对此夏倾歌也不惊讶。
夏静怡受了伤,而且是夜天绝的暗卫动的手,想来不会太轻,夏静怡现在只怕正疼的要死呢,怎么可能下床来这里听斥责
至于夏婉怡那么有心计的女人,自然不会来趟这趟浑水。
夏倾歌也不失望。
来日方长。
主位上,老太君一看青莲夫人来,便厉声道,“月娥,你可知错”
“老太君。”
青莲夫人瞬间就跪了下去,她的眼泪,更是不要钱的往出掉,“老太君明察,今日的事,我真的毫不知情。”
“不知情”
“二姨娘,一句轻描淡写的不知情,就能将一切遮掩过去吗”
“倾歌,你这是什么意思”
对上夏倾歌,青莲夫人恨得牙痒痒,她的手紧紧的攥着秀帕,才保持着自己的理智。
这个时候,她不能乱。“倾歌,我承认自你回府之后,我对你照顾的不够周到,你和王管家发生冲突,我因为力所不及,也没能出面护住你,让你受了委屈,可是你也不能因此,就冤枉我和王远
沆瀣一气,监守自盗吧”
“二姨娘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夏倾歌缓缓起身,走到青莲夫人身边,她目光灼灼的看着青莲夫人,笑的邪魅。
“第一,我自回府之后,从未奢望你的照拂。”
“”“二姨娘你要知道,我是安乐侯府嫡出的大小姐,而你只是个妾,安乐侯府是我家,是我的仰仗,更是我的守护,只要安乐侯府还在,我夏倾歌就不会沦落到要靠一个妾照
顾的份上。”
妾
自从夏倾歌回府之后,她不止一次的提及这个字。
每一次,青莲夫人心里都是恨恨的。
如今,在老太君的面前,夏倾歌羞辱她更是羞辱的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