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铠和噬力戒是认同白蛇为主人的,那么白蛇自然强悍的无懈可击,但是很遗憾,这两件邪器,都是不认主的,从它们自主行动就可以看到出来,它们是有自己的思考和判断的。”
虽然不知道当时幻墓发生了什么,但是阿罪能够猜测,铠与戒都是不小心到白蛇体内的。
“当它们感觉到它们所依附,或者互相利用的伙伴已经不行的时候,它们会果断的离开他,然后毫无感情的寻找下一个依附点。”
哇,毒心听到感慨。
真的是冷酷无情。
一起并肩作战那么久,说走就走吗完全置另外一方于绝境之地。
“还是我的妖毒剑好,不管任何的时候,都跟我同生共死,果然是邪器,就是这么不讲感情,能够瞬间让一个废物变成强者,同时,也能够让一个强者在瞬间变成废物,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呀,邪器,果然不是白叫的。”
毒心的这个解释,阿罪倒是更加的认可,更加的通俗易懂。
“我叫你妈。”,独孤霜彻底的怒了,双头白蛇没了,那岂不是自己的靠山也随之崩塌了吗他前一秒发怒,下一秒眼珠子转了转,放下了灵旗战刀,直接双腿跪地的喊道
“天门七武士之雪山分武独孤霜,给毒心老大磕头了。”
“你不要给我来这一套,不管用我告诉你。”,毒心冷哼了一声,指着他的肩膀上面说道“你的身体里面还有圣域的神经虫控制着你,所以你现在依然还是圣域的人。”
没关系的。
孤独霜猛摇头想要划清界线“只要你们愿意帮帮我,从此以后,我一定对天门马首是瞻,真的,请给我一个机会,你们也不是那种喜欢滥杀无辜的人吧请你们给我的一个机会,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他开始不断的磕头。
第三次抬起头的时候,额头已经磕破出血。
“哎呀你这个家伙真的是”,毒心无语了“你要是傲气点,痛痛快快给你一个了断,你也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但是你现在这样,把自己伪装成弱者的哪一方,你是想要博取什么同情吗我告诉你,不管用,像是一个男人一样站起来,痛快点。”
听到他的话,脑海还埋在雪地里面的孤独霜突然不动了。
他小声的说着什么。
然后慢慢的越来越大声“我想要见阿梅一面,怎么就这么难怎么他妈就就这么难”,他站起身,又突然之间怒吼着将灵旗战刀握紧对准前方的毒心。
这个人是不是有神经病
阿罪倒是能够理解,当一个人情绪复杂,内心有着强烈的渴望,却被一座巨山挡住自己去路的时候,他是这样半人半疯的,所以阿罪好奇的问道“这个阿梅,是你什么人”
说到阿梅,独孤霜眼神中的满是战意瞬间变成了无限的柔情。
他有些羞涩的说道“她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别扯犊子。”,毒心骂道“就你这样在这里鸟不拉屎的战御者,还妻子还未过门”
“我不允许你玷污我跟阿梅之间的爱情。”,独孤霜指着他,有种强烈捍卫他们感情的意思,紧接着,他从厚厚的衣服里面拿出来了布包,一个没留神,很多信封都从里面不断的掉落出来,独孤霜一边捡一边说道“这些,都是我写给阿梅的信,但是很遗憾的是,一封都没有寄出去,我每年都至少写一封,很长很长的信”
独孤霜抬起头看向天幕,眼神中闪耀着渴望自由的希冀。
“写信的时候,我才能够感觉到自己不在冰封的死沼里面。”
“我不管你是不是在地狱里面看到了来自天堂的光芒。”,毒心握着妖毒剑“你必死无疑。”
但是独孤霜不管他,对着阿罪说道
“我以前跟阿梅在我们家乡,那真的是郎才女貌,提到我们,大家都是这个。”
他翘起大拇指,脸上出现了一股对往日风光的一些骄傲。
“你怎么变成战御者了”,阿罪让毒心不要着急,反而是问着独孤霜。
是啊,那怎么他妈就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呢
独孤霜死死的捂住肩膀,神经虫不痛了,但是把痛都藏匿起来了。
“有句话,叫做,有情饮水饱,任何一切的美好首先要建立在实际上面,那个年代,我们还算是脚踏实地的,不像现在的人,很浮躁,喜欢去追求虚无缥缈的东西。”,独孤霜点燃了一根香烟,坐在了一些断裂的雪木上面,目光深沉。
他油腻的头发在风雪中抖动着,然后痛苦的闭上眼睛
“没有钱办婚礼,甚至婚礼之后,都只能够住在破房子里面,那房子漏风漏的,我到现在都记得风吹过塑料窗的声音,阿梅跟我讲,霜哥,没关系的,跟你在一起,怎么吃苦都不怕,咱们两共同奋斗,我到现在甚至都记得”
他吐出一口浓烟,眼里带泪说道“她说话的时候,眼神闪着光。”
“那怎么行呢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毒心搭话说道。
“对啊”,独孤霜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