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他跟小柔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的,其它人都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
“那你们还都这么支持他?”
张晓东摇摇头,看着已经到达另一个山头的张胜利,说道:“我们从小玩到大,他心里咋想的我们都了解,就拿老鹰哥来说,你知道他什么身份?”
祝瑶摇头。
“对啊,我们都不知道,包括胜利,但是他为啥要费尽心思留老鹰在村里?”
“上次几十个人来闹事,老鹰哥受伤的情况下,一个人就可以搞定,这事放在我们村里,谁能做的到?不说我们村,就放眼整个平阳县,谁能做的到?”
见祝瑶认同了自己的话,张晓东苦笑一声,说道:“他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起床,夜里十点多才回去睡觉,说是跟老鹰学武,学武干吗,他喜欢?”
“即然他喜欢学武,为什么又去学医?”张晓说道:“他所有的医书都是我给他网上买的,在苏老没来之前,他一个人闷头苦学,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让大家能健健康康的、舒舒服服的生活下去,咱们兄弟们没学问帮不上忙,所以只能在这些事情上给他支持。”
张晓东越说越激动,似乎说上了头。
“跟苏老第一次见面,他就抓住了机会,虽然我不明白,但是我懂,也许他自己都不清楚他这么做的原因,但是我明白,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他是为了咱们着想,咱们缺医生,所以他学医,所以他才会连苏老是什么身份都不清楚的情况下直接拜师,将对方栓在了咱们村,这样大家以后有病就不用跑到镇上去求人了。”
听到张晓东的话,祝瑶想起了上次自己晕倒,打个电话,医生半天都到不了的事情。想起了郑小曼初到张家村时,张胜利那被打击还处处隐忍的样子。
“所以说,不只是我,全村老少都懂,只是你刚来不了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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