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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被迫中止。
沸腾的全场大有要控制不住的趋势。
身着黑色西装的雷枭保镖与华记洪帮手下宛如道钢铁人墙,将看台周围围住,任凭外面是如何的狂风暴雨,也丝毫影响不到林寒星雷枭等人的悠然离场。
此时,所有人脑海都还被林寒星离场前那抹对着镜头的讽笑疯狂占据
运筹帷幄中还带着对敌手的浓烈挑衅。
如果笑容有声音,怕是对方要被林寒星活活气死也不一定。
后台休息室内。
刚进到休息室,自觉大势已去的达邦诺就已脸色苍白的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冷硬地上,豆大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卧槽,太恶心了我要申请工伤”
袁康直接把西装外套脱了扔进垃圾桶里,恨不得立马能冲个澡。
林寒星踩着高跟鞋走向正中黑色真皮沙发坐下,冰冷脚步声声踩在达邦诺心头。
“那辆车喜欢吗”
林寒星坐进沙发里,单手撑起脸颊,敛起在台前时的所有锋利,慵懒而美丽。
相较于她的轻松,以金奥文斯为首的天价律师团此时却在一旁开始有条不紊的忙碌起来,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中。
“废话”
袁康没好气的说。
现在的他只觉得自己和纳吉烈就是移动的臭味蛋。
让他死吧。
“送你了。”
林寒星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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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泪盈眶
死什么死
活着不好吗
活着有车车啊
“谢谢老板”
威武不能屈的袁康同学最终还是因为富贵淫了
一扫之前的幽怨,整个人活了过来
“老板您辛苦了需不需要小的帮您捶捶”
雷枭冰冷视线横扫过来,硬是逼得袁康将最后一个腿字给咽了回去,叫目睹了全过程的白溪瞬间笑趴在姜喜宝的肩头。
没人搭理达邦诺。
可越是这样,达邦诺的心里就越是被恐惧占满。
很快,那种不详的预感得到了证实。
休息室的门被敲响,而他的老婆莎莉也在下一秒被捆成粽子扔了进来。
莎莉哭的脸都变了形。
更别说妆容糊了一脸,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哟,hers啊。”
白溪将莎莉的皮包从保镖的手中接过,缓步越过跪在地上的达邦诺,来到林寒星跟前,只听哗啦一声,皮包内的东西已经全被白溪倒在桌上。
新买的大钻戒也逃不出这个命运。
不过白溪的目标并不是这些,只见她直接从暗层内取出个u盘,后又随手将那几十万的包包随意扔到旁边。
谁能想到,达邦诺的身家性命会常年都存放在他老婆的爱马仕里
白溪将u盘递给金奥文斯。
坐在轮椅上的纳吉烈就这样看着自己舅舅。
自从母亲死后,他将舅舅当成是自己最亲的亲人,所有事情都交由其去打点,他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与二王妃派系里应外合来坑他
如果不是林小九发现,他还要被瞒在鼓里多久
“我的腿,当年到底”
话到了嘴边,纳吉烈却还是狠不下心问出口。
一双眼里尽是怨愤与戾气。
如同浓雾,将整张脸都罩住,掩盖了曾经的少年感。
纳吉烈的表情,在场的很多人都熟悉,若不是后来遇到了九姑娘,怕是这辈子都要挣扎在这样的泥沼里,不可自拔。
跪在地上的达邦诺大气不敢出,只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拼命摇头。
咔哒
林寒星随手将从莎莉包里倒出来滚到自己脚边的打火机推开,机械性的声音在这样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冰冷无情,令人心寒。
火光点燃林寒星瞳孔。
“从现在开始,我只想从你嘴里听到实话。”
话音落下,有壮硕保镖在雷枭眼神暗示下来到达邦诺身旁。
“纳吉烈的腿当年是否还有希望”
“不,没啊”
林寒星一个手势,保镖已经抬腿将达邦诺的膝骨踹断,剧烈的疼痛叫至今想为自己开脱的达邦诺凄厉嚎叫起来,撕心裂肺,吓得莎莉边哭边往后连连挪动,生怕被波及。
“我说过,我只要实话。”
这话说的云淡风轻,却生生叫听到的人打了个寒颤。
“有希望的,是二王妃的人找找到了我”
达邦诺匍匐在地上喘着粗气,再也不敢耍什么心思,强忍着疼将压在心里多年的实话吐露,打从心里对眼前这个女人恐惧。
坐在轮椅上的纳吉烈闭着眼,置于轮椅扶把上的手猛地用力攥紧,青筋根根遍布在手背上,每一句话似乎都在逼近他身体极限,窒息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