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结,忠奸不分,是我管教不力。”
“让他坏了我华山派的清誉。”
“他犯了大错,我这个师父的首先该认罚。”
“请师祖,师叔降罪。”
说着,岳不群直接跪在二人面前。
岳不群这一出搞的,着实是让人没话说。
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
从岳不群这举动来看,叶千秋也能看得出来,岳不群对令狐冲是责之切,爱之深。
风清扬做闲云野鹤做惯了,他看岳不群这般作态,一时间,倒是不知该怎么说了。
还没处置你徒弟呢,你这当掌门的先给我们两个老家伙认错了,这算怎么一回事。
风清扬是烦的很,便朝着叶千秋看去,那眼神之中透出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这事儿还得你来。
叶千秋坐在一旁,一边用真气将岳不群往起扶,一边说道:“令狐冲犯了大错,你这个做师父,的确有责任。”
“但你首先是华山派掌门,然后才是令狐冲的师父。”
“你若自觉有过,那就到思过崖面壁一年便是。”
“不过,华山派尚且还需要你坐镇,有许多事,还需要你出面,不论是明年三月十五你和左冷禅的约战,还是攻打魔教一事,都需要你这个做掌门的牵头,这惩罚暂且先记下。”
“待大事了了,你再受罚不迟。”
岳不群闻言,便朝着叶千秋躬身道:“令狐冲所犯大过,亦请师祖惩罚。”
叶千秋点了点头,道:“令狐冲犯了大错,虽然事出有因,但其后种种亦是因其没有定力的缘故,三罪并罚,便让他到思过崖面壁十年,十年之内,没有准许,不得下山一步。”
“若有违之,直接废其武功,逐出华山派。”
叶千秋这话一出,登时让堂中众人皆是震惊无比。
那可是面壁十年啊。
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
饶是岳不群心里都咯噔一下,不过,此番令狐冲犯下的罪过实在是太大了。
若是不给他一个教训,如何能让他好生谨记。
更何况,他现在身有残疾,浑浑噩噩,不在山上呆着,又能去什么地方。
让他在思过崖面壁,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岳不群看向令狐冲,道:“令狐冲,你对师祖的处罚可有异议?”
令狐冲闻言,俯首叩拜道:“弟子没有异议。”
岳不群冷着一张脸,道:“咱们从嵩山回到华山,这一路之上,我没听到你说过一句谴责魔教的言语。”
“冲儿,我瞧人家救了你一命之后,你于正邪忠奸之分这一点上,已然是十分胡涂了。”
“你到底是不分正邪忠奸,还是被魔教妖女的美色所惑,我希望你在思过崖上好好想想清楚!”
令狐冲闻言,回道:“弟子谨遵师父教诲。”
这时,岳灵珊却是跑到叶千秋身旁,拉着叶千秋的胳膊,小声朝着叶千秋问道:“师祖,你让大师哥面壁十年这么久,还不准他下山一步,那岂不是要闷死他了。”
这一年多来,岳灵珊承蒙叶千秋指点很多,叶千秋在岳灵珊面前也一向没什么师祖的架子。
所以,岳灵珊对叶千秋也没有多少惧怕之意。
她和令狐冲感情深,一向将令狐冲当做兄长,现在一听叶千秋要让令狐冲在思过崖面壁十年,自然是很是着急,便想着来和叶千秋替令狐冲说情。
岳不群看到岳灵珊跑到叶千秋身旁,不禁喝道:“灵珊,你干什么!”
“如何敢对师祖不敬!”
岳灵珊反倒是理直气壮的道:“师祖惩罚大师兄,在思过崖面壁,那么这十年之中,每天面壁几个时辰?”
岳不群道:“什么几个时辰?”
“面壁面壁,那自然是每日自早至晚,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便得面壁思过。”
岳灵珊一听,急了,道:“那怎么能成?”
“那岂不是要将人闷死了?难道连大小便也不许?”
宁中则喝道:“女孩儿家,说话没半点斯文!”
岳不群道:“当年我师父犯错,便曾在这玉女峰上面壁三年零六个月,不曾下峰一步。”
岳灵珊道:“可是大师哥要面壁十年呐……”
“他现在……他现在又受了伤,这样在山上面壁十年,那可要憋坏了……”
岳不群朝着岳灵珊吹胡子瞪眼。
叶千秋摆了摆手,道:“行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灵珊,既然你心疼你大师哥,便和他在思过崖一起面壁去吧,什么时候想通了,你再下山来。”
岳灵珊一听,当即吐了吐舌头,道:“啊,师祖,我错了,我以后不乱说话了。”
“我要是上了思过崖面壁,真的会闷死的。”
叶千秋道:“怕闷,就老实在一边站着。”
岳灵珊“哦”了一声,急忙溜回了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