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了。”
“众人自然是十分惊愕,连问着是为什么。”
“龙岛主又说,适才我和木兄弟发见本岛中心即将有火山喷发,这一发作,全岛立时化为火海,此刻雷声隐隐,大害将作,各位急速离去吧。”
“大多数人皆是将信将疑,都是拿不定主意,大多人贪恋石壁上的武功,宁可冒丧生之险,也不肯就此离去。”
“小僧其实早就看出龙木二岛主神色有异,侠客岛出了变故,定有隐情。”
“那时,各间石室都已经被龙木二岛主的弟子给故意回去,壁上图谱尽皆损毁。”
“有人瞧出情形不对,石室之毁显是出于人为,并非地震使然,振臂高呼,又群相奔回大厅,要向龙木二岛主质问。”
“刚到厅口,便听得哀声大作,众人惊异更甚,只见龙木二岛主闭目而坐,群弟子围绕在二人身周,俯伏在地,放声痛哭。”
“原来,那龙木二岛主却是已然仙逝了。”
“这时,那龙岛主的大弟子说,让我们急速离岛,我们以前所得的‘赏善罚恶’铜牌,日后或仍有用,让我们不要随意丢弃。”
“他还说日后若有为难之事,可以持牌到南海之滨的小渔村中去,他们师兄弟可相助一臂之力。”
“后来,我们坐了那大海船,拔锚解缆,扬帆离岛而去。”
讲到这里,妙谛停顿了一番,兴许是说的太多,有些口干舌燥。
他起身来,从旁提了茶壶,取了茶杯,给自己和叶千秋都倒了一杯茶水。
方才又落座在蒲团上,喝两口茶之后,方才又讲了起来。
这一讲,又讲到了众人乘船出岛,来到南海之滨时,石破天为了救人,以一块船板踏浪而行数十里之遥,震慑一干群雄之事。
“只见那石破天随手提起一块船板,用力向二人落海之处掷将过去,跟着双膝一弯,全身力道都聚到了足底,拼命撑出,身子便如箭离弦,激射而出。”
“那一幕啊,着实是让当时船上的众人惊讶无比,惊叹他轻功了得,已然是世上无双。”
“后来,众人为寻那梅芳姑,便一同前往了熊耳山。”
“那熊耳山方圆数百里,不知枯草岭是在何处,众人找了数日,全无踪影。”
说到这里,妙谛老和尚又停顿了一下。
叶千秋便道:“后来呢?”
妙谛老和尚微微一叹,道:“皆是冤孽啊。”
“想那石破天虽然功力非凡,那时已经算是独步天下的人物。”
“但最后却是因为自己身世之秘,急奔而走,状若疯魔。”
“那日的枯草岭上,全是他的声音。”
“他奔走于枯草岭间,大呼,我是谁,我是谁。”
“其实,那梅芳姑虽然死了,但依旧是处女之身,他是谁的孩子,已然不言而喻。”
“只是那石清夫妇内心存疑,不敢主动相认。”
“便任由石破天离去了。”
“从那之后,江湖上便再也没有了石破天的踪迹。”
“有人说,曾经在漠北见过他,也有人说,曾经在天南见过他。”
“这些年来,江湖上却早已经没了他的踪迹。”
“世上的人,又有几人还知晓曾经有过石破天这样的人物。”
叶千秋闻言,道:“那你后来有没有见过他?”
妙谛和尚道:“五十余年前,小僧前往千秋宫时,途经伏牛山,曾经在伏牛山上匆匆一瞥,好像看到了他和一个神秘道人在山间行走。”
“彼时,他依旧是少年模样,小僧却是不敢肯定到底是不是他了。”
叶千秋闻言,微微颔首。
看来想要找到石破天的踪迹,可能是有些困难了。
叶千秋倒也没有执着于此,能碰上固然是好,碰不上,那也就算了。
就在这时,叶千秋刚想问一问妙谛千秋宫在何处。
这时,只听得外面脚步声响,大概有不少人在外面窜动。
妙谛和叶千秋都听得出外面的人最起码在几百个之上。
妙谛持手道:“寺中来了这许多外客,让真人见笑了。”
叶千秋听了,笑道:“无妨,他们搜他们的。”
话音刚落,只听得禅房的门被一下子推开。
两个人冲了进来。
二人一看到禅房内有两个人,登时大呼道:“这里有两个人!”
“有一个老和尚!”
二人看到叶千秋和妙谛视他们于无物,皆是不凡之人,也不敢冒进。
只守在禅房门口。
不多时,只听得外面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传来。
“人在哪儿?”
“盟主,在这里!”
话音刚落,便见好几人到了禅房门口。
为首的赫然是已经许久没有归山的令狐冲。
而在令狐冲的身后,还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