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及。
这么一仔细琢磨,傅君婥立马打消了心底想要朝着叶千秋动手的打算。
而且,这个天机子肯定是一早便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存在。
他能一口断定自己就是傅君婥,还知道杨公宝库的下落,还知道自己曾经刺杀过两次昏君杨广。
刺杀杨广这事,或许不是什么机密之事。
但是,杨公宝库的事,这天机子又是如何知道?
他又是如何洞察了自己的想法?
难道,这天机子真的能掐会算?
她自问和这天机子没什么仇怨,不过是偷听了这天机子几句话而已,所以,她当即打算示弱。
“素闻中原武林奇人异士多如牛毛,不再江湖上显露声名的,未必就不是高人。”
“从前,我是不信的,但是今日,见到了天机子道长,我才发现,此言不虚。”
“天机子道长,你是高人。”
“我傅君婥与你无冤无仇,先前我偷听你说话,是我不对。”
“我向道长你道歉赔罪。”
“道长请放心,我绝对不会向外人透露半句道长的行踪。”
“还请道长看在家师的面子上,放我一马。”
傅君婥这话说的很有水平,先捧了叶千秋两句,然后又很快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又作出了承诺,表示不会泄露叶千秋的行踪,最后又提了提她的师父傅采林。
在傅君婥眼中,天机子既然知道自己是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弟子,理当不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和天下三大宗师之一结下仇怨。
她是错也认了,保证也保证了。
天机子也应该能放她离去了吧。
然而,叶千秋接下来的话,却是让傅君婥傻眼了。
“贫道和傅采林又没什么交情,凭什么要看在他的面子上放你一马?”
“况且,你这婆娘的道歉也太没诚意了。”
“三言两语就想打发了贫道,难道你当贫道是三岁小孩子呢?”
傅君婥听到这话,一颗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她沉声道:“道长想要我如何道歉,才肯放我离去?”
叶千秋笑了笑,道:“旅途劳累,我岁数大了,身边缺个使唤丫头,你虽然岁数大了点,但也还凑合,你就先跟在贫道身边伺候着吧。”
傅君婥一听,一张脸已经阴沉的要滴出水来。
她寒声说道:“如果道长是想羞辱我,那我便是拼死也要和道长见个高低。”
叶千秋道:“我羞辱你做什么?”
“让你在贫道身旁做个使唤丫头,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事,无非也就是做些端茶送水的活儿。”
“你放心,只要你伺候够贫道三个月,贫道就放你离去。”
傅君婥闻言,本来握紧的双手又松了下来。
只听得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希望道长能说话算话。”
叶千秋轻轻一笑,没有理会傅君婥。
而是直接又回到寇仲和徐子陵的身旁,提溜起二人,朝着乌篷船上掠去。
傅君婥见状,面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打消了趁这个机会逃跑的念头。
也提身朝着乌篷船上疾掠而去。
……
乌篷船在大江之上快速行驶着。
没有人撑船,但行的依旧很快。
坐在船舱里的傅君婥自然知道这乌篷船之所以能行的如此之快,全靠天机子功力深厚。
这让傅君婥愈发的对叶千秋的身份感到好奇。
如此高手,最起码也是宗师级别的人物。
纵使是比不上她师父,恐怕也相去不远了。
中原武林何时出了这样的高手?
中原武林之中的大宗师不是只有散人宁道奇一个吗?
这天机子、天机阁,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难道昏君杨广真如天机子所言一般,不出两年,便会身亡?
傅君婥的心头有着太多的疑问。
想要解决这些疑问,只能在接下来的三个月之内,好好留意了。
此时,傅君婥只听得舱外船头,天机子正在传授那两个半大小子什么运气的口诀。
听起来倒是奥妙非常,绝非一般的炼气功法。
傅君婥暗道,这两个小子倒是好机缘,居然能得这种宗师级别的人物传授法门。
但心头却是不以为然,她自然能看出这两个小子,根本就是全无根基。
这天机子居然调教这种全无根基的半大小子练功。
这在她看来根本就是枉费工夫。
即便教出来,也不过是江湖上最平庸的那种庸碌之辈罢了。
她记得师父曾经说过,想要成为出类拔萃的高手者,必要由孩提时练起。
每个人想把任何东西学至得心应手,最重要的一段时间就是五岁至十五岁这十年之内,就像学语言,过了这段时间才学,怎么也语音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