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了东京,也算是故地重游了。”
林灵素闻言,没有多说什么,又看了那户人家的大门一眼,然后朝着前方行去。
林灵素没告诉独孤灵笙,那户人家便是当初的苏府。
只不过,现在已经不是苏家人在里面住着了。
宋帝赵煦亲政之后,为了恢复元丰之法,施行新政,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礼部尚书苏轼贬去做了定州知府。
苏轼文名满天下,负天下重望。
他又是王安石的死对头,向来反对新法。
所以宋帝赵煦便拿他第一个开刀。
林灵素这些年掌控着神霄堂,外务堂的弟子打探回来的消息,他都是知道的。
这朝堂上的大事,自然也在打探的范围之内。
林灵素虽然也怀念旧事,但也知道眼下不是伤感的时候。
在正式接掌东京神霄观观主之前,他还有一些事要办。
“灵笙师弟,我带你去个地方。”
林灵素倒也没有避讳独孤灵笙,反而是和他径直说道。
独孤灵笙闻言,道:“大师兄,去哪儿?”
林灵素道:“跟我来便是。”
……
崇庆坊,是东京城有名的大赌档。
来往的都是些权贵家的子弟。
如今,新年刚过,更是人进人出,热闹的很。
站到门口,就能听到里面那些赌徒的叫喊声。
当林灵素带着独孤灵笙来到这东京城有名的赌档时,独孤灵笙有些愣住了。
“大师兄,咱们到这里来做什么?”
“难道咱要进去赌钱?”
“这不好吧,你要是缺钱,跟我回家去,我找我爹拿上个百八十两的,咱没必要去赌坊。”
独孤灵笙虽然是家中独子,但从小只喜欢舞刀弄棒,再加个喜好音律,对这赌档是向来不喜的。
他爹从小就教导他,沾什么也别沾毒,不然腿给他打断。
独孤灵笙从小就牢记着这一条。
林灵素的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他平静的说道:“灵笙师弟,我们不是来赌钱的,是来砸场子的。”
“砸场子!”
独孤灵笙眼中一亮。
下一刻,只见林灵素早已经迈开步子,一脚踏进了那赌档当中。
片刻后,独孤灵笙便听到赌档里,突然叫骂声四起。
然后便是一阵叮铃咣当的乱响。
不多时,林灵素从赌档里走了出来,朝着还在发愣的独孤灵笙说道:“灵笙师弟,我们走。”
独孤灵笙愣了愣,看了看赌档里面,又看了看林灵素,只觉眼前的林灵素和他平常见到的大师兄林灵素有些不太一样。
平日里,大师兄做事稳重,从来都是与人和善。
这到了东京城,怎么就突然和变了一个人的似的,这一进城就直接砸了崇庆坊的赌档,这是要闹哪样?
不待独孤灵笙多想,林灵素已经大步向前,朝着人流中行去。
独孤灵笙也急忙跟了上去。
……
就在林灵素大闹崇庆坊赌档之后不久。
东京,大相国寺。
天王殿之中。
一名老僧坐在其中,一个僧人匆匆而来,朝着那老僧道:“师父,神霄派的人已经进驻神霄观了。”
那老僧闭着双眼,道:“来者何人?”
那僧人道:“是神霄派灵字辈大弟子,林灵素。”
那老僧闻言,睁开了双眼,眼中露出一抹精光。
“神霄派的手终于是伸到了开封府来了。”
“不过,还好不是那位陆地神仙叶真人亲自到东京坐镇,不然的话,可就麻烦了。”
“这样,你立马给少林寺玄寂方丈,五台山清凉寺神音大师,江南普渡寺道清大师,庐山东林寺觉贤大师传信,就说神霄派大弟子林灵素已经接掌东京神霄观。”
“老衲邀请他们前来大相国寺一叙。”
那僧人闻言,朝着老僧躬身持手,然后匆匆离去。
那僧人离去之后,老僧站起身来,朝着殿外行去,不多时,老僧来到了大相国寺的方丈禅室当中。
大相国寺方丈正在面壁参禅。
只见那老僧朝着方丈躬身持手,道:“方丈师兄。”
方丈没有回头,道:“是观心啊,你怎么有空到老衲这里来。”
老僧道:“方丈师兄,我来是有一事要和方丈师兄知会。”
方丈道:“何事?”
老僧道:“神霄派叶真人的大弟子林灵素已经到了东京,接掌了东京神霄观观主。”
方丈道:“哦?那又如何?”
老僧道:“神霄派叶真人拒敌辽军十万,在民间和皇室都有很高的威望,又被皇帝册封为紫霄清微普度天尊。”
“先前神霄派不入驻东京也就罢了,如今神霄派不止来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