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解却因为药性太烈而仍会伤到人的药重新配制更温和的解药……他一直在做这样的事情……泉土占的解药,就是这样被他研究出来的……他刚刚把这药做出来,甚至还没来得及给这药起个正式的名字……”
高一着似乎根本听不出周游声音里的悲愤,他只顾着怀疑和嫉妒了:“付东流?研究解药?这泉土占是祖宗传下来的,祖辈都没有解药的,他怎么可能解?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是我师弟,资质平平,他……绝不可能!”
“不可能?可我现在就好端端站在你面前啊。”周游摇摇头,不想再跟这个人说话。他握紧了手掌,将万象符重新隐在手中,转身对张小普道:“去给江月心也吃一粒解药吧……我想,他应该是有话要问这个东西的……”
“哦,好……”张小普攥着小瓷瓶走到江月心身边,却又有些为难地转过头,看着周游:“这……要怎么喂?”
江月心的脑袋还没显现出来,自然也看不见嘴巴,那这药要往哪里倒呢?
这倒是个问题。
周游想了想,道:“反正他本形是水,不管是头还是胳膊腿的,都是水,我想……外用也可以吧?”
张小普知道周游也没谱。的确,这种情况谁也不曾遇到过,只能是试着来了。张小普摇摇头,从瓷瓶中倒出一粒小药丸,拈在指间,犹豫了片刻,才轻轻放在了江月心露出了一半的脖颈子上。
虽然只一半的脖颈子,却也不见又骨骼肌肉的横断面,只有黑黝黝的一片凝固的水色。这里,应该就是水人的本身吧。
墨绿的小药丸在那水色平面上滚了滚,忽然融化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