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的’?莫非您老的意思,我不该在,是不是?”江月心也坐到了少年身畔,只用手托着腮,在月光下对青莲先生眨眨眼。
“不不……我不是……我……”青莲先生一跟江月心说话就有些紧张,再加上喝多了的缘故,一时竟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少年在一旁微笑道:“先生别理他,月心跟您逗着玩呢。”
江月心见少年笑的舒展,也略略放了些心,陪着一起笑起来。
青莲先生这才嘿嘿笑了几声,却还是不知说什么的好,只将粗瓷碗从地上拿起来,就着坛口泼泼洒洒的倒出一碗酒来,递到少年跟前,道:“只有一只碗了,如蒙不弃……”
少年早接过了粗瓷碗,一口喝干了,重新递还给青莲先生,笑道:“一年未见,先生怎的多了些生分?你我之间,用得着这样客套吗?”
江月心却有些不能理解了:“你俩之间算是深交吗?我没记错的话,不就是一个晚上的一面之缘吗?怎么就成了不用客套的至交了呢?”
青莲先生此时又自饮一碗,似乎放松了许多。他又从坛子里倒出酒来,笑道:“这位姑娘吃醋了!”
少年笑道:“相交不论时间,而应看是否可以知心。从这个角度上来看,我和青莲先生虽然相处时日不多,却已经是牢不可破的君子之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