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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夫里洛夫少校在临时指挥部里眉头紧锁。
像他想像的那样,战事发展得并不顺利。
上级有些轻敌了,他们以为第9军能够突破德第6集团军的突围就必定能够突破面前这支德军的防线,毕竟挡在面前的德军只有一个团。
但事实证明战场往往不是简单的兵力对比,德军这个团守住了一个交通要道:这里是一个十字路口,几条公路的交汇处,两侧各有一个高地,德军抢占了高地并将炮兵布置在高地上居高临下的压制中间一条只有几百米宽的长条通道,这使苏军的兵力无法展开,只能一个团一个团的往上顶。
其实,这也不能简单的说是轻敌,更应该说是苏军还没熟悉“闪电战”战术,毕竟只训练几天时间此时还是首次投入实战。
“少校同志!”这时通讯兵将电话交给了加夫里洛夫少校,说道:“瓦维利奇同志!”
瓦维利奇上校是摩托化第131师师长,不久前还是个团长,因为原师长在战斗中犯了错误被撤职,这才升任师长。
此时苏军部队有很多这种情况,尤其是在初期战斗不顺利的时候,指挥官因为作战不力被撤职甚至枪毙的不计其数,就连巴甫洛夫都不能幸免。
“怎么回事?”电话里的瓦维利奇上校问:“加夫里洛夫同志,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们面临的局势……罗马尼亚军队在我们右翼集结,意大利的机械化部队正从左翼朝我们靠近,如果我们被面前的德国人挡住的话,我们将陷入他们的包围中陷入苦战!”
“我明白,瓦维利奇同志!”加夫里洛夫少校回答:“但是我们准备不足,进攻太仓促了,我们至少应该等炮兵跟上来将敌人的炮兵压制住!”
“敌人只有一个团,而且他们还没有坦克!”瓦维利奇上校说:“我们的炮兵会上来的,但你们更需要的是勇气,明白吗?进攻敌人的勇气!”
这是苏军指挥官普遍存在的问题,他们总是简单的把战斗失败归结为士兵不够勇敢……这是个很好的借口,既可以掩饰自己的无能也可以为自己失败的指挥找到托词。
如果打了胜仗,他们就沾沾自喜:瞧,这是我指挥的战斗。
如果打了败仗,他们就双手一摊:这不是指挥的问题,只要他们打得再勇敢些就能取得胜利……他们足够勇敢了?显然没有,因为他们还有人活着逃回来了!
“半小时内突破敌人的防线,明白吗?”瓦维利奇上校下令道:“否则你就亲自上去!”
加夫里洛夫无奈的应了声“是”,然后就把目光投向站在身边的福明政委。
福明政委摇了摇头,骂了声:“这是个蠢货,他们的指挥只有一个词,那就是‘勇敢’!或许我们可以让他自己来试试!”
加夫里洛夫少校摇头回答:“虽然他是个蠢货,但有一点是对的,情况十分紧急,敌人从两翼对我们实施包抄,如果我们不迅速击溃挡在我们面前的德国人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这是“闪电战”的要害。
“闪电战”最忌讳的就是被敌人缠住陷入苦战,如果打成这样也就不是“闪电战”了。
而这其中肯定会有些交通要道是部队必须要经过的,比如桥梁、交通枢杻等等。
德国人的方法,是使用勃兰登堡分队渗透进敌人内部,或者用伞兵空降抢占这些要点,接着装甲部队就能顺利通过。
此时的苏军显然没有这些资源,所以只能强攻。
如果苏军有像德军一样的“三号”、“四号”坦克以及步坦、步炮、空地协同能力那也没问题。
但是……新组建的第9军显然没能达到这程度。
“也许!”福明政委指着地图说:“我们只能想办法先拿下两侧的高地……”
加夫里洛夫少校摇了摇头:“德国人在两侧高地分别布署了一个连居高临下的防守,它们与地面防线连成一体。我们无法短时间内夺取这两个高地,除非我们能突破面前的防线从高地后方发起进攻!”
这就陷入一个悖论中:要突破防线就必须拿下两侧高地,而要拿下两侧高地又必须突破防线……
正在加夫里洛夫少校和福明政委两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一名通讯兵就进指挥部报告道:“少校同志,有个士兵刚从战场上撤下来,他说是三连长达维多夫少尉让他来联系您的!有重要情报向您报告!”
加夫里洛夫少校有些疑惑,从战场上下来还能有什么情报报告?
福明政委想到的则是……这个士兵可能只以此借口掩饰他当逃兵的事实。
但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加夫里洛夫少校还是让他进来。
“少校同志,政委同志!”一名满身泥污和血渍的士兵走进指挥部,然后挺身报告道:“我是三连通讯兵维坚卡,连长命令我向您报告,三连潜伏在敌人前线前两百多米前的反坦克壕内……”
“潜伏?你是说潜伏?”加夫里洛夫少校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