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待在暗处的一些人,被这突然之间出现的紫霄派的弟子给吓了一跳,他们邻近的相互对视一眼交流了几句,都不知道紫霄派的人为何秃然来到此处,他们心中隐隐的有着些许不妙的预感,被派出来的那些小兵卒子回去告知了自家的主人。
燕子楠和冷风行动得非常迅速,再加上此消派的弟子都是些佼佼者,因此做的事情几乎是没有给任何人留下些能够钻空子的余地。
他们速度快的吓人,在还没有人反应过来之际,就已经占领了采樵居所在的那座山头。
原本是二十个人为一队,但是后来因为围观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又调来了一对包围了此处。
那些原本看热闹的人这时候才意识到了有些不妙的地方。
收到消息的一伙人甩了甩袖子,直接就去了那紫霄殿。
“凌虚你给我出来”
为首的这个人操着一口半白的乡音,头发有一些发红,眉毛倒竖着,看上去就是一副不好惹的模样,在他身后紧跟着的,也是幸存下来的几大门派之首。
凌虚在看到召信烟花的时候,便已经做好了准备,燕子楠在召集整个紫霄派弟子之时,曾经来找过他,将一切都告知给了凌虚,心中也知道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所以告诉他,尽管去做吧。
来人气势汹汹,看那样子着实是被这紫霄派的弟子突如其来的改变给惊吓到了。
为首的这人姓武,单名兆,是长剑门现在的掌门人,原本是长剑门到一位长老。
但是因为萧长丰曾经将捉走之后,利用他们的修为作为攻击天道苍穹的主要燃料,虽然后来大多数人都被救了回来,但是修为都多多少少的散了一部分去,长剑门的掌门,运气不太好,几乎一大半的修为全都消散了,此时因为修为被强制的提炼出来而损伤了根基,已经卧倒在床许久了,一直没能缓过神来。
再加上天灾的缘故,长剑门几乎是分崩离析,在这种情形之下,必然要推举出门内实力最为高强之人作为代理的掌门。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武兆无意于掌门之位,但是他却因为实力最为高强,被迫站到了那个位置,扛起了整个长剑门的重担。
一直以来心情烦闷,茫茫然不知所云。
但是唯一让他庆幸的事情,前些日子在燕子男的调解之下,各个门派在紫霄山上形成了一种十分平和也相对平衡的局面,武兆因此有了喘息的机会。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武兆心中也是知道这样的局面能够出现是源自于紫霄派的退让,心中对于他们的怨念也少上了两分,但是没有想到只不过是过了几日的功夫,整个紫霄派去团结起来,站到了另外
的一个对立面。
武兆不知道怎么的,心中竟然有了一种遭到背叛的感觉,一想到自己可能又要做那一些烦躁的门派中的,似乎又要与其他人进行对战,就心中烦躁不堪,最终烦躁变成了怒火,直冲脑门儿,他想也没有想的就冲到了紫霄殿来,非要凌虚给他一个交代不可。
这些来讨说法的人也都是差不多的心思,甚至于还有一些有着别样的想法,但是他们看着武兆如此怒气冲冲的样子,都下意识的慢了几步,速度缓上了一缓,无论如何先让这个莽夫去给他们趟一趟浑水,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武兆虽然性格冲动莽撞,但是并不傻,事实上能够修炼到这样地步的人,又有几个是没有些心思的呢,只不过武兆并不在意,甚至于不屑他们的小心思,自己心底里涌起来的怒火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被熄灭的,他一定要凌虚给他一个满意的准确的答复才行。
凌虚远远的就已经听到了武兆的声音,他放下了自己品着的这杯茶,眼眸低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来,接着所有的表情都隐藏在了自己满脸的胡须之下,抬眸一望似乎又变回了那个淡然无比的紫霄派掌门。
武兆是打头来的,这样的事情,凌虚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能够在这场天灾之下活下来,并且活得很好的人都不是什么软的柿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余下来的这些人之中,也就只有武兆最为坦诚,也最为的不屑于那些歪歪扭扭的小心思。
凌虚心中想到,外面的声音由远及近,但是其实也不过就是几秒的功夫,都是些修行之人,这些路途并没有耗他们多少时间和多少的精力,可,以说刚刚从外面听到武兆的声音,闭了闭眼,在睁开之时武兆就已经到达了凌虚的面前。
“你还好意思在这喝茶凌虚,你把话说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武兆怒火冲天,事实上他是离采樵居最近的一伙人,但是却也是最晚听到那里传来的消息的人。
可是即便如此,他依旧是第一个来到凌虚面前质问的。
“消消气,武兄消消气,缘何这般生气呀”
“凌虚你别跟我打这些马虎眼,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派人去包围采樵居,还驱逐了这方圆几里之内所有的修行者”
这时候慢慢悠悠过来的这些人也到紫霄殿上,他们并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