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什么东西穿破了皮肉,他浑身一僵,继而怒不可遏。
“诶,我劝你最好别拔。”沈婠轻笑,一改先前的柔软无攻击性,眉眼之间尽是张扬狠戾。
她动了动鼻子,嗅着空气中弥漫的凄苦药味,笑意愈发深沉:“你既然在泡药浴,相信对中药药理也不是一无所知,就应该知道我刚才扎的是什么穴位。”
“呵,自身难保,还想威胁人?”他冷笑,毫无惧色。
沈婠咬牙,在男人聪敏的听力之下,已然发觉她呼吸紊乱,不是中药,就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权捍霆没有闻到血腥味,所以,前一种猜测的可能性更大。
咬紧牙关,沈婠感觉意识逐渐模糊,鼻尖萦绕的香味也越来越浓,她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直到,男人一声轻喃——
“奢香……”
“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她扣住他脖颈,狠狠用力。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会出现这种反应,还能是什么药?”
沈婠咬牙,指甲嵌进男人肉里:“我问的是药理,怎样才能解!”
“无药可解。”
“你!”
权捍霆勾唇,但下一秒,笑容彻底僵硬在唇边,凝固成一道错愕又惊悚的弧度,侧颈传来温软的触感。
轰——
脑子一懵!
他迅速拔掉后颈的银针,转手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女人脸上,啪——
“该、死!”
沈婠一顿,半撑着地面,黑眸潋滟出艳色,像两簇妖娆盛开的地狱之花,抬手,还他一个耳光,啪——
“犯、贱!”
权捍霆难以置信,他刚才被一个女人掌掴?!戾气霎时溢满整张脸,正准备动手给这个女人一点教训,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题外话------
一见面就互扇耳光,一个该死,一个犯贱,就问你们看得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