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都分不清,谁还管是忠是奸,是善是恶。
可今天,看着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演戏装懵,他只觉膈应,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隐隐排斥。
“哦,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呗。”
沈辉收手,放开她:“我从不勉强女人。”
音色淡淡,目光泛凉,之前的热情转瞬之间冷却成冰。
女人还保持着靠在他怀里小鸟依人的动作,惊慌羞涩的表情却凝固在脸上,转而被愕然与恼怒所取代。
男人面色骤沉:“让你起开,没听见吗?!”
女人浑身一颤,猛地从他怀里退出去,后退半步站定,“你……”
“滚!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女人目露羞愤,落荒而逃。
沈辉看也不看,一个护工罢了,就算长得有几分姿色,也不算什么。
径直躺回床上,双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忽地,突出一口浊气。
脑海里无法抑制地浮现出另外一个女人的面孔,她拒绝自己的样子,挣扎时的冷漠,以及抬脚踹他命根时的狠辣,一幕幕如同放电影般从脑海闪过。
“沈、婠!”
男人咬着牙,一字一顿,舌尖残留的余音,令他下意识回味,顿时低笑出声。
明明那么讨厌的一个女人,可他对她好像还有点兴趣……
永林集团,总裁办公室。
杨开昌在沈谦那里憋了一肚子火,一出电梯就开始对两个秘书发泄。
两个秘书乖觉地低着头,一声不吭装鹌鹑。
习惯就好,毕竟,受气也是秘书的必修课!
骂了足足十五分钟,杨开昌心头那口气才总算纾解,坐回皮椅上,又恢复了总裁的派头。
“你们先出去吧,这个月奖金加倍。”
两秘书对视一眼,皆是喜不自胜。
“另外,五分钟后通知各部门主管上来开会,对这次招标会做一个总结。”
“是。”
但五分钟后,会议却没能按时举行。
因为,沈辉的电话来了。
“……七少,你先听我说……”
“好啊,直接告诉我那个男的什么身份,跟沈婠什么关系。”
明明办公室里开着空调,杨开昌却汗流如注。
“怎么不说话?”
“……还没来得及查。”在对方的咄咄逼问之下,杨开昌选择放弃挣扎。
那头不说话。
死寂在两人中间蔓延。
“呵……姓杨的,这就是你办事的态度?看我现在躺在医院,没法儿治你是吧?”音色冷沉。
杨开昌举着手机,双腿发软,如果不是坐在椅子上,估计这会儿已经一屁股坐到地板上。
“七少,你听我解释……我绝对没这么想……”
“够了!废话少说,给你两天时间,把那个男人的底细查清楚!”
“是是是,我现在就让人去查!”
“还有,”那头一顿,忽然压低声调,显出几分隐晦和神秘,“想个办法把沈婠弄到医院来。”
杨开昌想起沈谦过分激动的反应,眉心一跳,脱口而出:“你想做什么?”
“嗤——我做什么难道还要跟你报备?只管把人给我弄来就成!”
这语气,这措辞,大有土匪强抢良家妇女,不管不顾弄上炕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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