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老宅,两人上车坐定。
权捍霆发动引擎,目光平视前方,带着些微冷意:“经常这样?”
“什么?”
“被人指指点点?”
沈婠笑得无比坦然:“嘴长在别人身上,我就当笑话来听。”
她表现得越不在意,权捍霆就越是心疼。
但他也清楚,沈婠不需要安慰。
她的内心已经强大到足以承受流言蜚语带来的伤害。
“爷替你撑腰。”
沈婠笑了笑:“好啊,”
“还有,以后离沈谦远点。”
“……哦。”她明智地没有把跳舞的事告诉权捍霆。
不然,醋坛又得翻了。
权捍霆侧头,视线落在女人身上。
准备来说,是落在她那身白色晚礼服裙上。
“怎么这样看我?开车呢,专心点。”
“你好像很少在我面前穿白色。”
“你喜欢?”沈婠挑眉。
权捍霆轻咳一声,想起女人方才小心翼翼扯着他袖口,可怜又孱弱地叫他一声“爷~”
犹如羽毛拂过心尖,酥酥麻麻,战栗一片。
“……喜欢。”
沈婠看他那副蠢蠢欲动的模样,就知道这人脑子里又在想一些不健康的东西。
果然,男人都喜欢小白花,越弱越好,不然怎么反衬他们的强大?
呵!
大猪蹄子!
回到东篱山庄,已是月上中天。
沈婠进了主卧,径直朝浴室而去。
一边走,还顺手把长发盘起来,露出白皙光滑的后背。
长臂自身后探过来,牢牢圈住她腰际,再用力一带,沈婠落入男人温热的怀抱。
权捍霆下巴抵着她肩窝,两臂犹如粗壮的藤蔓缠绕着女人纤细的腰肢,最后在小腹的位置扣拢,形成一个完美的闭合。
“我要洗澡了。”她搡他。
力道很轻,对于男人来说,就像挠痒痒。
越挠,越搓火。
“别洗。”
“?”
“先做。”说完,直接将她带到床上。
沈婠皱眉,朝他脸上轻嗅:“没喝酒啊,怎么急成这样?”
权捍霆哭笑不得:“傻!真以为自己是狗啊?”
“你才是狗!老狼狗!”
这不是权捍霆第一次从沈婠嘴里听到这样的称呼,之前还觉得不太顺耳,可听久了,好像别有情趣。
如今,更是接受得无比坦然,还学会了顺杆往上爬——
“等着!老狼狗先扑了再说。”
沈婠笑着躲开,可哪里是躲得掉的?
白色晚礼服被裙角开叉的地方,被撕成两半,沈婠就像剥桂圆一样被男人从裙子里剥出来。
这又是什么恶趣?
权捍霆还嫌不够,凑到她耳边,哑着嗓子:“见你穿这条裙子的第一眼,我就想这么做了。”
“……”流氓。
情到酣处,权捍霆非逼着她叫“爷”。
还得用软绵绵、娇滴滴、孱孱弱弱的语气,细着嗓子,矫揉到极点。
沈婠推他:“你烦不烦?”
“……乖,叫一声来听听。”
她越烦躁,权捍霆就越温柔。
那叫一个小心讨好,体贴细致。
“你哪来这么多要求?”
“宝宝……”
“不叫!”
“真不叫?”
沈婠的眼神明晃晃写着拒绝。
下一秒,“唔……”
这个混蛋。
“乖,听话。”
“爷~”
权捍霆满足了,“婠婠,我怎么就那么稀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