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而这两个地方都是刚才沈婠碰过的。
有点烫。
……
晚餐吃鱼,胖头鱼。
神通广大的胡三爷直接打电话叫来一个大厨,半小时后,酸菜鱼出锅。
沈婠坐在沙发上,一边处理邮件,一边忍受香味折磨。
凌云坐着轮椅,低头收拾钓具,那认真的态度跟擦枪的时候无甚两样。
“什么味道?好香……”胡志北率先从二楼下来,紧接着权捍霆、邵安珩、楚遇江。
“酸菜?”
“有点饿了。”
沈婠见人到齐,放下电脑,径直往餐厅走,刚迈出半步,就被权捍霆拽着后领往回拉。
她今天穿了件短款棉质上衣,领口是松紧带,呈v字,被权捍霆这么一扯,松紧带直接连同整件衣服往上扯,露出女人雪白的纤腰,惊鸿一瞥,不见半点赘肉。
身后的权捍霆没有发现,站在旁边的胡志北与邵安珩也不曾注意,但凌云就在正对面,而且坐在轮椅上,视线本就矮了一截。
沈婠被扯过去的时候,他刚好抬眼,没有任何准备就看到了那样一幕。
目光微闪,一股热意涌上面颊,他慌乱地错开视线。
一切不过须臾之间,沈婠按住衣服下摆,然后扭头去瞪权捍霆,“拽我干嘛?”
“跑得太快。”
“你们是钢铁巨人,不用吃饭,但我饿了!”
哟,这是……在闹小脾气?
胡志北和邵安珩对视一眼,十分明智地决定不吃这盆狗粮。
“三哥,听说你找这个厨子花了不少心思……”
“那当然!人家祖上干御厨的,手艺绝了!”
两人一边聊,一边往饭厅走,溜得自然而然,清新不做作。
楚遇江摸摸鼻子,抬步跟上。
“咳……”凌云轻咳一声,“推我过去。”
楚遇江:“看在你是病号的份儿上,今儿伺候你一回。”
凌云也不说谢,他觉得那玩意儿矫情。
任由楚遇江推着他调转方向,一路往饭厅而去。
突然,凌云回头朝后面看了一眼,沈婠已经笑眯眯挽住权捍霆的手臂,而权捍霆则一脸无奈地说着什么,满眼纵容与宠溺。
“看什么?”
“……屠狗现场。”
楚遇江没想到冰坨子一样的凌云还有玩梗的时候。
啧,不得了!
厨师手艺很好,一道简简单单的酸菜鱼被他做出了极致的美味。
反正最后剩下的那点汤都让胡志北拌饭吃进肚子里了。
是夜。
权捍霆迫不及待把沈婠压到床上,二话不说就是一通乱啃。
“嘶……嗑药了你?”
“再说一遍?”男人撑起上半身,目光幽幽望着她,透出一股危险。
沈婠撇嘴:“不然你怎么跟打鸡血一样?”
“旷了这么久,还不许我连本带利讨回来?”权捍霆冷哼。
“……”
“就算不嗑药,也能把你办得服服帖帖,信吗?”
沈婠轻嗤,不以为然。
接下来,男人直接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了什么叫“言出必行”。
女人双颊通红,眼尾含媚,几番被抛到顶点,又迅速落回原地,那种感觉就像坐过山车,无论上行,还是俯冲,都带着一股惊心动魄的体验。
沈婠知道,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勾着她,折磨她。
揪着床单,她难受得想要昏死过去。
“你……混蛋!”
权捍霆眼中泛出狠色,每个动作都带着绝对的强势,近乎掠夺的姿态。
像金戈铁马的将军,又似蛮横霸道的土匪。
而沈婠则是他征服挞伐的疆场,烧杀劫掠的对象。
“混蛋也认了。”男人沉声一笑,愈发大开大合,放肆到极点。
结束之后,沈婠像刚从水里捞上来,大汗淋漓,精疲力竭。
权捍霆抽完一根烟,从阳台进来,想要掀开被子躺回床上,却被突然伸出的纤纤细足一脚踹在胸膛。
“生气了?”大掌精准地扣住女人脚踝。
真细。
怎么长的?
沈婠几番用力,却仍然无法挣脱。
“你撒手。”
“不撒。是你自己送上门,现在后悔也晚了。”说着,掌心顺着足踝一路往上,抚过女人线条绷紧的小腿,而后游曳至雪白的大腿。
“宝宝,你真美……”他轻喃出声。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态,沈婠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好困,今晚不折腾了,成吗?”
“你困了就睡,我自己来。”
沈婠:“……你特么这么大动静,我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什么感觉?”男人两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