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

当然，女人的欺负方式很简单，无非就是——骂。

都说言语是最没用的武器，但有时候也能化为最尖锐的矛，捅进人的胸口。

宋乾偶然发现之后，就立马给方雅琴做了思想工作，千叮万嘱让她不要去招惹宋凛。

“为什么？难道你还真把这个贱种当成弟弟了？”方雅琴一边质问，一边流泪。

儿子这是在戳她的心啊！

宋乾嘴角一抽，“妈，你怎么又开始了？听我把话说完可以吗？”

“那……你说吧。”擦掉眼泪，擤擤鼻涕。

“宋凛这个人，”他停顿一瞬，“睚眦必报，气量狭窄。我只是担心你把他惹急了，万一发疯，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他敢！”话虽如此，但毕竟相处了这么些年，方雅琴还是有些了解这个私生子。

宋乾见她言辞露怯，外强中干，应当知晓了其中的厉害，便不再多劝，出门去公司了。

却说方雅琴这边，她一直都很听儿子的话，这一回也本能地遵从了。

虽然心里难免不服气，不情愿，但也没再找宋凛的麻烦。

殊不知，正是这样的“消停”才让她险险地躲过一劫。

某天早上，家里养的宠物猫死掉了，据说是吃了垃圾桶里不干净的东西，坏了肚子，口吐白沫，眼角和耳朵都在流血，死状凄惨无比。

一个女佣早起打扫的时候发现猫就躺在别墅门口的塑料垃圾箱旁边。

她害怕无法向主家交代，虽然害怕，但也强忍着去翻了垃圾箱，目的是为找出猫的死因，这样即便主家太太怪罪，也好歹有个理由，不是他们做佣人的看管不利。

垃圾箱前一天傍晚才清理过，所以垃圾不是很多。

唯一可疑的是一管漏掉半截的液体，暗黄色，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她颤抖着手扒开死猫的嘴，发现里面有咬破的胶囊残留。

这……

药死的？

“小雅，你怎么在……啊！”早起上工的另一名女佣走过来，没两步就看到死去的宠物猫，忍不住惊叫出声。

“你、小点声！我差点被你吓死了！”

“怎么回事啊？太太的宠物猫怎么死了？不会是你……”

“你别瞎说！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太残忍了！”

“那这猫……不对啊，嘴边白沫子，眼睛鼻孔和耳洞都流血了，怎么看上去像……被药死的？”

“你过来。”

女佣走近，强忍着反胃恶心，蹲下来，“你你你……扳它的嘴做什么？！别弄了……”

“你看，这个是不是胶囊。”

“红红白白的，还真有点像……不过，谁会喂猫吃这种东西啊？”

“我怀疑不是人喂的，可能是angel在翻垃圾桶的时候，不小心误食。这里还有管奇怪液体，还剩一半，应该也是被它吃进去了。”

“我看看……”

“呀！你怎么还闻啊？”

“天！我知道这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