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在空中乱蹬。
怎么看怎么滑稽。
沈婠咽了咽口水,抬步追上去,走到一半,发现是往靶场的方向。
得!还真要裸奔了!
突然,一条手臂横空拦截,挟着腰,把她整个人都卷了过去。
眨眼间,沈婠扑进一个温暖坚硬的怀抱,一股男性独有的气息顽强钻入鼻尖,醺得她不由恍神,几近眩晕。
“嘶!你做什么?!”她推。
男人却扣得更紧,一只滚烫的大掌紧贴在女人瘦削的后背,源源不断传递热量。
像走不出的迷宫,又似挣脱不开的桎梏。
“再动,后果自负!”音色沙哑,每个字都像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克制且压抑。
沈婠能够明显察觉男人渐趋沉滞的呼吸,愈发滚烫的体温,以及流露渴望的眼神。
喉结轻滚。
“宝宝你还记不记得,温泉山庄那次”
沈婠面色骤凛,推他,“权捍霆,你正经点!”
“爷很正经。”
骗鬼还差不多!
“你松开。”
“不松。”说着,还一个劲儿蹭蹭,没碰胸,就流连在脖子那块儿,“宝宝,你好香”
沈婠哭笑不得,她想起上辈子养过一段时间的大金毛,也喜欢这么蹭她。
巨大的一只,撒起娇来却像个小乖乖。
反差萌不要太无耻,可总能轻而易举俘获人心。
“你是狗吗?”
“汪——”
“行了,说正事!”沈婠拨开他那颗脑袋,“楚遇江和凌云是不是你叫来的?”
“嗯。”他还不满意了。
沈婠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所顾忌的,权捍霆都替她一一摆平;她想要的,即便不说,他也能捧到她面前。
“喂,你傻不傻?图什么?”
“图你这儿。”他伸手点了点她心脏的位置,“总有一天,爷会住进去的。”
地下靶场。
沈婠和权捍霆过去的时候,陆深已经被扒得只剩内裤,这会儿正被楚遇江和凌云追着誓要扒掉最后的遮羞布。
五爷邵安珩在旁边乐呵呵看戏,严肃的脸上是全然不加掩盖的“鸨母式”微笑。
“楚遇江!你你你给我站住!”陆深边跑边喘。
“小七爷,反正只有三圈,依你现在的脚程,相信很快就过去了。”楚遇江紧追不放,却不带喘气儿。
凌云从另外一头夹击,最后,陆深只有被擒的份儿。
“我去——两头白眼儿狼!帮着外人欺负爷!滚你丫的蛋——”
“愿赌服输,这跟外人还是内人无关。”
凌云赞同地点了点头,附和:“主要是大家都想看你裸奔。”
这话,ral实诚。
陆深快哭了:“我能拒绝吗?”
楚遇江摇头。
凌云也跟着摇头。
“”生无可恋。
两人逼近,一个按住双手,一个压制双腿,陆深像个即将被糟蹋的黄花大闺女,嚎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我不玩儿了!不玩了!谁敢扒我内裤,我特么跟谁没完!”
像个撒泼耍赖的臭小孩儿。
“五哥,六哥,你们忍心看我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吗?你们良心不会痛吗?我还是不是你们的宝宝了?嘤嘤嘤”呼天抢地之后,改走怀柔温情路线。
邵安珩沉吟一瞬,踱步上前。
陆深眼里燃起希望的小苗苗,“五哥你得救我”
这一扒拉,面子里子都没了。
千万不能扒!
他挣脱楚遇江的控制,两手牢牢捂住重点部位,可惜,腿还被凌云压着,想逃逃不了。
“小七”邵安珩轻叹,“有个词,叫愿赌服输。”
“!”
“你既然答应了,就应该做到。如果做不到,一开始就不要答应。”说完,投下一道怜悯且痛心的注视,转身走回之前位置。
嗯
继续看戏。
陆深一颗心,凉得没底儿了。
他也没向权捍霆求救,反正,求也没用。人家现在守着小狐狸精转圈圈,恨不得把自己当成一盘菜送上去,哪里还管他裸不裸的。
世界太残酷了!
满满都是恶意!
“小七爷,你就从了吧”说着,作势去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等等!”沈婠突然开口。
几道目光齐齐朝她聚拢,其中也包括陆深的。
只见她表情淡淡,唇瓣轻启:“最后一件留着,我怕长针眼。三圈,开始吧,一圈都不能少。”
楚遇江和凌云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松手。
陆深噌的一下从地上爬起来,拔腿开跑,一圈,两圈,三圈
一场g,附带一场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