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头看向仙灵宫一边:“沉鱼,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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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沉鱼还是跪坐着,今天的打击太大,她什么形象都顾不得了。她抬起一双空洞的眼眶缓缓的,缓缓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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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百川凝眉:“不为你自己着想,也为你身后的弟子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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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沉鱼轻声道:“那不在这里的仙灵弟子又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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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百川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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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沉鱼笑起来:“仙灵是家,沉鱼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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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头,又对身后的弟子们说:“你们若有谁想跟着长老走,便走吧。今日能不能回去,我这个作掌门的,说的也不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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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灵宫于战场上投入的人数为修仙界最多,足有一千人,甚至多过昆仑的七百。这一千人稀稀疏疏的,只走出了二十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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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是外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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