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是她每天早上的运动项目,游泳项目是在周二与周四晚上跟着程子嘉去会所。
运动不能停呢,她还没有来月经呢,还有长高的希望,哪怕再长一厘米,那也是身高一米六啊,穿上品牌运动鞋,那也可以跟人说自己一米六几。
二十岁之后,她要天天穿三寸的高跟鞋。
“嗯,可以的。我爸爸上个月出国访问时,带回了一台笔记本电脑,你要不要去玩玩”程子嘉觉得可以制造一下独处的时间,大二开始他就不住学校,不过还是保留了学校的床铺,有时中午会去躺一躺。
“好啊,什么时候呢”闫念兰与程子嘉想到一块儿去了,想要独处的时间,只有拥抱在一起,才会让他知道自己是特别的那一个,在灵气空间外泡过灵池水的药材,在灵气空间内炮制出来的成药,那效果不亚于在古代用高年份药材炮制出来的成药。
可惜在灵气空间内,受到诸多限制,比如不能让药材直接泡在灵池内,也不能吸引灵滴进药材中。
“星期天晚上吧,不会耽搁你的时间。”程子嘉用自己的左手包裹住闫念兰的左手,还捏了捏,真可爱的小手,白白的,嫩嫩的,滑滑的。
“好的。”每个星期天,闫念兰都是回学校寝室睡觉的,周一一早就有一堂大课,时间太赶了,可是学校是不强制要求本地学生在星期天回校的。
饭后,程子嘉推着自行车,陪着闫念兰去热水房提回了两只暖水壶,俩人才依依别过。
目送骑上自行车潇洒远去的程子嘉,闫念兰背着蓝色提着两只暖水壶慢慢走回寝室,笑着推门进去,其他七个室友都回来了呢。
她们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躺着看书的躺着看书。
虽说是一个宿舍的,可是她们四个是同个系的,只有她与穆鸯鸯是同个系的,彼此之间只是在开学时简单交流了下,不是省状元,也是市状元,一个寝室八个人,被冠上状元头衔的就四个。
可,闫念兰这样才十五岁的,就她一个。
变态啊
之后,各忙各的,清华学子不是嘴上说说的,个个埋头苦读,未来不是出国就是考研,剩下的就是被国家单位分配走。
个个有出息着呢,没有一人是普通的,平凡的。
闫念兰也没有出声打破这份平静,将暖水壶放在柜子前,将书包放在长书桌上。
手腕撑着下铺通向上铺的木梯,闫念兰换下白球鞋,换下白色圆领毛线衣,换下深蓝色背带牛仔裙,在安全裤与小背心外头套上了粉红色秋衣秋裤。
接着,吸着凉拖鞋,到门边柜子里拿出了白色搪瓷盆以及白毛巾牙膏牙刷等洗漱用品,提一只暖水壶去了三层水房,洗漱。
十分钟后,洗漱结束。
闫念兰回到寝室,洗漱用品与暖水壶归位,她推开一边的窗户,取了早上抱出来晒太阳的被子,窗户下面横着两根长长的竹竿,晾衣裳与被褥十分方便。
将不薄不厚的被子送回床铺,她自己便也爬到了挂着深蓝色床围子的床铺内,平躺下来,从迷你空间取出那重量为250克左右的新款手机,信号一来,看了看程子嘉刚刚发来的短信息。
这手机,是开学前程子嘉送她的第一份礼物,他说祝贺她考入清华大学。
她自己是打死也不会买的,又昂贵又笨重。
不过男朋友的心意,她收下了,只与他一个人发短信息,其他人也不大知道她有手机,堂哥闫国栋是知道的。
不过已经通过气,不对家里人说起,那程子嘉是她男朋友当然也不能说。
她也回了一条,我要午休了,晚上见
之后,闫念兰便闭上双眸,开始午休。
午休习惯,是闫念兰三岁那年跟着闫奶奶开始养成的习惯,几乎雷打不动。
以及,闫念兰她从来不会熬夜看书。
过了十点钟就洗漱上床睡觉,有独立安全的房间时,她也会进灵气空间,在灵池中泡一泡,出来时含一滴灵液,入睡前入定吸收。
吸收完毕,自然而然就入了深睡眠状态。
之所以,能持之以恒,总结成一句话一切都是为了长个子。
心累啊。
很快就到了星期天。
当晚在闫家吃过饭,就坐上了程子嘉的车,去了他在北大附近的小跃层。
车子驶到半路时,程子嘉故意停了一回,车子一停,接着便是程子嘉那温热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
那男x的滚烫气息扑面而来;
那灵巧的舌头肆无忌惮;
那温柔而又带着耐心的摩挲;
还有,那握住闫念兰纤细yao身的有力手臂,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让她觉得浑身无力。
直到一个舌吻结束,程子嘉带着依依不舍的心情离开,闫念兰还全身绵软的靠在他的怀里。
程子嘉低下头看着闫念兰,见她眼神有些迷迷蒙蒙的,那眼睛好像是在说,结束了吗
她微张的红肿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