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田三芬瞧着家里细粮不足、油水不足,便让在县里纺织厂当临时工的小闺女姜大珍想法子,可十五岁的姜大珍不理她,反正纺织厂有吃有住,得,放假也不回家了。
气得婆婆田三芬咒骂不已。
最后还是体格健壮的大儿子姜大海偷偷地摸入山,幸好,清山村背靠着大清山,村里和外界被一条山路隔绝,一般人轻易不来清山村,特别是县城人。
如今不比从前,大清山是属于公家的,上山打点猎,也是偷着来。
有点收获,就匆匆下山来,婆婆田三芬开始偷偷摸摸地收拾,杀鸡宰兔一通忙,留下一大碗加水下了锅,别的全部加粗盐留下来慢慢吃。
如原主樊晓兰所愿,大嫂顾冬梅在59年初冬生下了第三个闺女。
名唤三妹,气得婆婆田三芬不给她做月子,直叫那块破地儿,还是大哥姜大海能干,频频地进山,才让大嫂顾冬梅养了回来。
听说,大嫂顾冬梅是大哥自己看中意,央着婆婆去求亲的。
刚出正月,小姑子姜大珍出嫁了。对象是县城人,吃分配粮的。
她本是十分务实的姑娘。
心底明白自己要什么
她十分羡慕家在县城的同学们。
她知道自己不努力,父母亲是不会花心思在她身上。
她成绩很好,但是父母不让她接着念,她知道初中毕业就在县城找活干。
而原主樊晓兰,在小姑子出嫁后,没几天就如愿地生下第二个儿子。
想想大嫂一连生了三个闺女,想想自己一连生了两个宝贝儿子,觉得自己就是人生赢家,不知为何,也许是太得意了吧,反正,原主樊晓兰的魂魄散了,而她成了懒婆娘樊晓兰。
樊晓兰摸了摸肚子,有些饿了,放出精神力探过。
这座宽敞的院子内,除了她,就只有身边的小婴儿。
她伸手摸了摸身边白净小婴儿,小婴儿小嘴微张,轻轻吸吮,似在吃饭。
她明白了,是饿了,她没有坐起身,还在月子里呢,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也没有抱起来,抱习惯了以后怎养啊
这个年代,可没有月嫂之流。樊晓兰直接翻过身,将黑葡萄般地乳头塞入婴儿口中,婴儿用尽力量吮吸起来。
婴儿未满月,吃得不多,樊晓兰不必换一边就喂饱了小东西,可她不高兴,下一回还是吃一半就换一边吧,不然一边大一边小,可不好看。
想了想,还是从储物空间取出一只雕花地空瓷碗,将另一边也挤了出来。
正习惯性地想加入一滴玉葫芦内的灵液,等会儿给大儿子喝,这年头,奶汁可是好东西。
可是,没成功。
她心头猛跳,想着进入种植空间,可惜没成功。
歪头一想,也就明白了,这具身体没有灵力,种植空间因为玉葫芦的进入,成为灵力空间后,没有灵力的人与物统统进去不了。
前世,她花了七八十年也没有寻到一株能进空间的灵植,因此,近五百平方米的灵力空间内没有种植任何物种。
除了空荡荡的黑土地外,只有悬在半空中的玉葫芦下面有一汪直径十米左右的灵泉池,而她自己进入灵力空间时,身上的衣物也是无法带入,因此,她总是一丝不挂,如此情景,她也只能泡一泡灵泉池,解解乏罢了。
哦,灵泉池除了泡她之外,还泡着不少拥有一点点灵气的玉器,那些是她几辈子的收藏。
樊晓兰无奈地将那碗奶汁收回了储物空间,又从空间取出一碗名店出品的鸡丝粥,与一大盘三十来个、猪肉馅地水饺,开始大快朵颐。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饭后,攀晓兰简单洗漱就入睡了,养孩子还是得跟着婴儿来,他睡你也睡,他醒你也睡。
不知过了多久,樊晓兰被一声声童声叫醒“妈妈,爷爷奶奶不要我了。”
樊晓兰被吵醒,有些恼火,睁开眼,在昏暗的煤油灯照耀下,看见一个眼泪鼻涕胡了一脸的小男孩,明白了,这是她的儿子,姜爱国,不过17个月大,但因吃得好睡得好,脸上还是有些肉。
樊晓兰见屋内没人,转过身背着姜爱国,将刚刚那碗乳汁从空间取了出来,递给小哭包,哄道“喝吧。”
见有喝的,姜爱国立马不哭了,眼珠子转啊转,十分有灵性,不讲究地用袖子将满脸的眼泪鼻涕一抹,接过瓷碗,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一会儿功夫,瓷碗就空了,将瓷碗往炕头一送,可怜巴巴地冲樊晓兰喊了声“妈”话落,还打了个嗝。
樊晓兰笑了,边笑边将那只不该出现的瓷碗不动声色地收入空间,道“说说看,什么事”原主的丈夫抱着儿子去老宅吃晚饭,一去就没有回来,婆婆也没有送饭过来,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妈妈,爷爷奶奶不要我了”毕竟还小,姜爱国开口又是这么一句。
“想一想,慢慢讲。”樊晓兰浅笑着,用眼神鼓励着。
“爷爷,奶奶的好东西以后不给我们吃了。呜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