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2)

正午的阳光

蓝天白云

微风拂过

玉米地里

绿绿的芳草混着少女香, 在周遭空气中上下浮动。

少女脆生生地笑笑,令他情不自禁地低头,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美好的娇颜,水润粉嫩的双唇仿佛是个漩涡, 无辜娇嗔的眼神更是勾着他, 让忘记其他一切,只剩下眼前这位美丽地少女。

他情难自禁地揽上了她那柔软的腰肢, 这腰细得不盈一握。他一个用力就将她托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肌肉紧绷的双臂上,这样更方便亲热,毕竟她长得娇小, 只堪堪到他的肩, 深黑的眼底压抑不了欲望的火苗,他俯下身, 猝不及防地低头狠狠压住她的唇。

少女脆生生的笑声戛然而止, 愣了片刻, 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般, 挣扎着,推攘着。想要推开他,没门,他轻松将人钳制在怀中,掌心托着她的屁股, 让她的两脚为他分开, 为了吻得更深入, 轻松将那捣乱的双手紧紧抓在身后,让她的柔软更耸立

起初,只是唇瓣与唇瓣的贴合、摩擦、吮吸,他虔诚如教徒但,不可抑制地想要得到更多,咬着那由粉嫩变朱红的唇瓣,强力顶开她的牙关,在口腔内张驱直入,攻城略地。

与其同时,将她推倒,压到已有一人高的玉米地里,这个时候他已顾不上那是玉米,那是粮细。炙热的唇舌没有一刻放松,他不知节制地在她口中肆意扫荡,她就像甜滋滋的糖果,让他不肯离开,收紧双臂,他们全身上下都贴合在一起,他那硬物直截了当镶在少女那最富神秘感之处,不留一点缝隙,他趋于本能地开始律动。

泄过之后。他,还觉得不够,这是隔靴搔痒。将她那高举过头顶的纤纤玉腕松开,空出自己那带着老茧的双手无师自通般从上衣下摆深入 衣衫半褪。

“啪”

他眼中的欲望被一巴掌打醒,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自己怎能这样对江静兰呢自己恨不得捧着她。

他悔恨地狠拍自己的脑袋。

少女从玉米地里起身,转身欲走,被他一手拉住手腕,急急的解释着,生怕她这一走,以后就当做两人谁也不认识谁

“江静兰,我喜欢你。”

“不走可不可以你可以再打我一下,不,两下。”

“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你是我的。”

“不不不,别走,不不不,别走。”

“你听我把话说完,我刚刚是鬼迷了心窍,我伤害谁也不会伤害你啊”

“江静兰,我喜欢你。”

大床上,杨铁峰一个激灵,由极致慌乱的梦中醒来。他缓缓坐起身,裤裆里已是一片狼藉。刚刚沉浸在梦里的着急,在清醒后渐渐恢复冷静。他若无其事的下了床,从屋内炉子上提了水壶,倒了水,脱下裤衩,清理了下自己。他已经习惯。

每过数日,就会梦见江静兰一回,一开始只是遥遥望着她到大胆地拉起她的小手然后是香她的俏脸最后是亲上了她的小嘴这一回,他压倒了她。

他没有觉得这样不对。他要做的是接近她,得到她,让美梦成真可,她离他那么遥远如果

1974年,12月

农村,分农忙与农闲。

所谓冬闲,是指冬季农闲,一般是12月次年2月,或者北方小麦播种后,到第二年开春。

江静兰还记挂着那八分自留地里的大白菜与胡萝卜,可听杨大姐的意思,还得等一等,再收。

老知青们已请假回家过年了。他们一早就指点过他们,这里家家户户都会储大白菜,而冬储大白菜是一项浩大的工程,得先将出土大白菜先放在朝阳地方晾几日,然后就放入一早准备好的菜窖里,可以吃一个冬天,一直吃到明年开春。

这一天中午,江静兰刚刚用过午饭,立于屋檐下晒着太阳,如今已进入寒冬腊月,不需要天天洗衣裳,就算天天洗内衣裤、洗袜子也是用屋内炉子里烧开的热水兑冷水,兑成温水,戴上手套再洗。

阳光下,江静兰手拖着腮,蹙眉思索一个冬天,天天只搞一个大白菜,是不是太单调了些。她眉眼低垂,长长的眼睫毛自然的卷翘着,秀挺的鼻梁,花瓣般的红唇,温婉灵秀。

“对了,可以在屋里种蒜苗啊。”她自言自语地道,一双杏仁似得眼睛,黑白分明,清澈见底,可娇憨可清纯。

她一击掌,想了想,就直接回了屋,锁上木门,意识进入空间,开始寻找种植的书籍,如今的储物空间内在灵气空间的半空中,无限高的储物空间可真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啊

花了近半小时,才找出一本栽培蒜苗的儿童图片读物,江静兰笑了笑,就准备自种蒜苗。

江静兰没有选择水培,选择了土培。

南关村有一批毛竹林,因而什么竹筐、什么竹蓝很多,她在空屋里随意寻了寻,就寻着了废弃的竹筐与竹蓝,捡来就做了自己的栽培箱,在栽培箱内装些土,她选白皮蒜为种白皮蒜蒜瓣多而小,出苗快,产量高,成本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