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将空间里两个绑匪隔空放到了那中山装男孩屋子外,就不理这事,转头就离开了。
她不是炮灰女原主,不会上赶着去上山下乡,也不会去救什么落难男主,更不会去霸王硬上什么什么的。
因此,什么男主女主与她没有关系;什么未婚生子与她没有关系;她更不会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她走自己的路,过自己的日子。
陈小兰轻轻松松的回了谢家。
一周后,徐家高高兴兴地搬家了,听说换了新厂,还加了工资,新分的房子也不小。
半月后,鲁家神神秘秘地搬走了,听说换了一所好学校。
一月后,27岁的罗萝与9岁的陈小兰落户到了之前徐家与鲁家空出来的正房与东厢房。
见此,谢家父母问陈小兰,陈小兰装得一脸茫然又悄悄去打听,一无所获,谢父私下说总归是好事,不过童养媳的话就别提了,谢母点头,就这样子吧。
又过了一阵子,谢家父母搬进了四合院的正房,陈小兰搬到了东厢房里独住,谢大诚留在西厢房。
1961年,9月
9岁的陈小兰进了茶叶胡同附近的小学,而才6岁的谢大诚又开始与胡同里的孩子们打打闹闹,好在陈小兰每晚都收谢大诚入空间修复,因而那脚也不是那样瘦小,那样无力。如果不是玩得太累,如果不是跑得太快,脚也不是瘸的很厉害。
这天午后,陈小兰背着军挎包走过长长的胡同,远远地就瞧见谢大诚蹲在一边玩泥巴。
“阿诚”走近了,陈小兰轻轻一唤。
“姐姐,你放学啦”谢大诚抬头,见是姐姐,笑开了。
“走,回家去。”陈小兰伸出白皙的玉手,牵着谢大诚脏脏的满是泥的小手。
“姐姐,给你”谢大诚从怀里掏出一件物事。
陈小兰见大诚手掌里是一粒浅灰色几乎透明的珠子,用食指与拇指一拧,对着阳光一照,只见珠子上凹凸不平,她凑近仔细一看,却发现珠面被人为雕刻有某种神秘的阵法,有些莫名的合眼缘,不过她也没有多想,收入了空间里,又从书包里摸出一颗奶糖,将外包装一剥,喂进了流着口水直直盯着她的徐大诚,她嘴上嫌着“谗嘴猫”
谢大诚吸吮着,笑得眉眼弯弯。有个姐姐就是好,天天有好吃的。如果姐姐不必上学就更好了。
“下回别玩土了吧。”陈小兰有些无奈,这个年代,没有幼儿园之说,工厂里是有托儿所,不过大多数是托更小一些的孩子,14岁之间的小孩子,大诚这个年龄,上小学早了些,进托儿所又大了些,谢家又没有老人,只得在胡同里混着。
晚上,陈小兰在东厢房进了空间,当然谢大诚与谢家父母也都让她安置到了空间的树屋里睡觉。
陈小兰入梦了。
她在一个黑沉沉的小屋子里,没有窗没有门,没有床没有桌,入眼地只有两个光圈,一个是金色的,一个是白色的,她知道自己在梦里,她企图睡来,可是没有用,无聊之极的她搓搓金色的光圈,搓不到,光圈跑了,于是,她又去搓搓白色的光圈,白色的光圈就像长了脚般一下子冲入了她的身体中,随之而来的是,原本跑了的金色光圈也主动进了她的身体中,她一惊之下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意识还有些模糊,只呆呆地望着一颗颗从屋顶浸出来的水珠滴落在地上,不一会地上的黄土与水便混成了泥浆。看着周围黄泥巴与篱笆做的墙,脑子在读取着那白色的光圈,这是一段记忆,是一个名叫白大妞的一生简介
白大妞父亲是白家的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妹妹白巧儿和弟弟白二郎。因父母疼爱幼子,加之大媳妇白姚氏进门过了二年才生第一胎,结果还是女儿,之后五年未出,再生却又是二个女儿,惹他们不喜,所以便做主分了家。
这种情况之下分得家,自然是不公的。白姚氏不是包子,对长辈偏心,分家不允,自然有些埋怨,就同白家二老变得生分。分家后,才添了一个儿子,不过这个儿子生得丑如鼠,还天生瘸了一脚。至从有了儿子,白大郎就开始生病。几年下来,白大郎家一贫如洗。
在白大妞十二岁那一年,先是七岁的二妞无故失踪,再是父母无奈将才七岁的三妞卖给了赵家,接着才四岁的四子落水而亡,同时白父便因心怄而咳血,没有多久也去了。
正在这时,白大妞未来的婆家上门退婚,可白姚氏不同意,正在你来我往的拉扯之时,官府征兵到了村里,因年初邻国入侵本国,战局紧张,临时需要大量的士兵,以及运输粮草的民夫,所以各户抽丁上阵,十四到四十岁的男性,一户一丁。
白大妞的未婚夫也在其中,他家不说退婚了,要求白大妞在有父孝之即与即将去战场的未婚夫完婚,这时白姚氏又不同意,去了战场哪有机会回来让身边唯一的闺女年纪轻轻就守寡吗虽对白家的名声有误,但至少不会耽搁害了闺女,她不听大妞的哭泣与婆婆的反对,果断退了婚。
三年后,十五岁的白大妞还没有说人家,白姚氏不顾婆婆的反对,要给闺女招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