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2)

葛思岚气得空出一只手揪住他的耳朵, 用力一扭,喝道“出去”葛思岚打心底没想到于守廉会如此大胆如此奔放在她分神之际,他就使坏地松开裤子扣,放出祸根, 就着她那莫名的、泛滥成灾的水直直的进来了。

想不到啊, 想不到啊在葛思岚心底,他还是那位被她偷亲就会不知所措的白衣少年, 腼腆的少年

痛,也就最初捅进去的那一下子,之后于守廉双手托着她的态势,也没法子动作, 就是走动之际, 有了点轻轻的磨蹭,酸酸的麻麻的痒痒的

“痛, 痛阿岚, 松开松开”于守廉叫着, 天都全黑下来了哪有人看得到了还有还有, 别人见着了,也看不出他与她下面已连到了一起,阴与阳,男与女,就这样子用最古老的、最传统的、最神圣不可侵犯的方式连在了一起。

在外人看来, 也就只能看到一个白衣黑裤的英挺少年, 抱着一个红裙黑衣的美丽少女, 画面美丽且又令人羞赧他们好摩登啊,自由恋爱的一对呢

“出去”葛思岚压下想让对方用力一点的强烈渴望,凭着微弱的理性用恶狠狠的语气要求着。

“不”于守廉粗喘着道。气息紊乱的他不管不顾地走到前方的古树底下,将怀里的她抵在粗犷的树干上,将她的长裙撩起,捧着两瓣白生生的,小心翼翼地抽出,又进去,他怕弄痛她,他知道女人开始会痛的,他看过资料,知道会出血的。

小心翼翼的进去,又抽出好紧啊,好多水啊他听说这是极品卧谈会上,男生们总结过又大又干,那是次品,又大又水或是又紧又干都是中品,只有又紧又水,才是人间极品,万中挑一,遇上了就趴着不放。

几十下之后,于守廉感觉自己要喷薄欲出,不成不成,这样快这样短,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的,这样一想,于守廉在下一回进去之后,就不动了,幸福地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啃吻舔食着她敏感又白皙的颈侧,无所顾忌地留下一圈圈热情齿痕。

“于守廉”大夏天,留下这一圈圈齿痕,想死啊还有还有下面不动是什么意思啊逗她吗玩她吗葛思岚恼火的用手一推。

这一推,一用力,不得了了,葛思岚下面自然而然也跟着一收,这让还是初哥的于守廉被这样子绞一绞,箍一箍,忍无可忍就喷了

于守廉哭笑不得的感受着这头一回的高氵朝,抱着依旧相连一起的葛思岚就地一坐,他靠着粗犷的树干喘着气,闭目休息,刚刚太快了,他等下还再来一回。他带着歉意的执起她的手,吻上她的葱白手指,柔道“别闹,等下,再给你”他不后悔在这里要了她,只是时间太短,没让她快乐是他的错。这一回过来,就是要让她彻底成为他的人。

“我不要”言罢,葛思岚用力推开了他,起身时感觉那祸根滑出她的穴儿,她快步向外走,开始脚软,还有些踉踉跄跄的,可因身后于守廉的叫喊,她憋着一口气跑出这批林荫道,见已甩开身后的于守廉,就拐入了自己的秘密基地,黑夜的小树林内,四下无人,意念一动,进入了空间,先进去休息休息。

最初只想谈一场毫无任何压力的恋爱,只想要快乐,不用顾忌其它的人、事、物,不用刻意去讨好、迎合谁,只要顺从内心的感觉,享受两人独处的甜蜜时光

可,之后就变了当葛思岚想要离开时,要分手时,就感觉到自己身子有些无法控制的欲望,将她从一有点点小色的老妖怪,变成了被欲望控制的女人,这十分可怕不知道只针对于守廉一个人,还是对所有她看得入眼的男人,得去试一试,知道一切,也可以躲开一些麻烦她不想成为欲望的奴隶她不想人尽可夫的女人她得找个人试试

就这样子,心烦意乱的葛思岚睡着了。当然不是烦那片膜,她是有些心惊这身子的改变,一次比一次强烈,她越想离开就越离不开对方身子控制的无力感

于守廉追了几步,见她往进来的方向跑,也就放心了,停了脚步,从西裤口袋里摸出那蕾丝的小内内,擦拭着自己的小弟弟,小弟弟刚刚从那幸福之穴出来,整个湿哒哒,他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收回裤裆之内,将那蕾丝儿也收入了裤兜里。

于守廉思忖着要不先回北京,直接将工作联系到武汉市府,他大三下学期就已将本科的学分修完,可以直接联系工作单位,到时回母校领毕业证就行,他与阿岚已有夫妻之实,得快些领证上岗,他到了单位就打结婚报告。偿过那极品之穴的滋味,哪能再等上三四年啊

次日。

空间的空气中弥漫的气息,似乎能让人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细细晃动的树叶与果子,听起来像在表达着什么庆贺着什么

葛思岚睡到自然醒时,在小树屋内坐起身,她向来习惯裸睡,此时她裸露着无瑕肌肤,背脊披散着乱发,垂着眼皮,动作慵懒的穿衣,懒洋洋地下了小树屋,啊屁股着地,好痛啊怎么回事啊抬眼一瞧啊为什么小木屋这样高了呢之前离地面只有一米高度的小木屋,为什么变成了三米高呢又看看四周啊惊得小小的红嘴张得大大的,几乎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也难怪有人说女人有三个能大能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