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否则,他们对土人部落就会形成压倒性的优势人数上,当然还有武器上的优势。
与自卫军的军官都是由总督府任命不同,骑警队中小队长都是由大家选举,因为移民中总有一些人曾经有过与土人作战的经验的,甚至还有少数曾经参加军队的老兵,当然,也有几个人曾经主动袭击过土人,以报复他们对自己的伤害,总之,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觉得如果大家并不喜欢和不信任一个老兵,要让一个老兵当头领也只会引起大家的不满。
“你们每一个人都要考虑好,所有的小队长,在未来下达的每一个命令,都有可能关系到你们的性命,都直接关系到你们的生死,所以,大家必须要选择一个合适的人。”
在巡检长的叮咛中,只有19岁的李义被选为了中队长,并不是因为他会说土人的语言,而是因为五天前,他从土人的地盘回来了,带回来了六个土人的头皮,他把那些土人的头皮钉了市集的墙上,然后告诉所有人。
“从现在开始,他们杀人,我们也杀人,他们剥我们的头皮,我们也剥他们的”
没有任何疑问,加入骑警队的青年人都和他有一样的想法为了报复,为了复仇
除了他之外,米富也被远为中队长,他是个精明沉着的大个儿,尽管看似五大三粗的,但是在女人的面前也表现得彬彬有礼,而且脸上永远带着憨厚的笑容。当然,他被选为队长,并不是因为他是个和善的人,而是因为他是整个新城里最好的射手,拥有一杆真正的“神铳”,他能够在二十丈外击中一只松鼠的眼睛,而且也熟悉野外生活,会在雨地里生火,会捕捉野兽,会寻找水源,他是新城少有的几个皮毛猎人他曾的深入到几百里外的森林中寻找猎物,猎取皮毛。大家都很尊重有本事的人,而且他的技能也是所有人都需要,所以让他当了中队长。
在这个骑警队里,大家并没有因为身份的关系而轻视那一个人。毕竟,他们的父兄都是移民,都是在这里耕种持家,自然也不会有那种势利眼。
从一开始,这个骑兵队就是从移民的子弟中招募警员,他们说是骑兵,可是他们每个人都需要自备马匹、武器、装备、制服,甚至于,他们的薪水也非常低,每个月只有3至5两的工资,这是非常低的工资,但却是除了自卫队之外的,第一支由百姓自己组成的常备武装力量,他们的身份各异,即有小农户,也有猎户,也有渔民,甚至有流放犯的子弟。
但是毫无疑问的一点是,他们满怀着对土人的仇恨。他们都渴望着杀死那些土人,为他们的家人、朋友报仇。
当然,除了仇恨作为支撑之外,他们中的少部分人也难免会有一些期待希望通过杀戮获得一些财富,毕竟,土人的部落中有不少皮毛,在金钱这个微妙的问题上,总会有人各种各样的想法。
因为骑警队的队员身份各异,其中不少人只是普通人家出人,所以很少有人有多余的马匹。他们的家中往往只有一两匹马,那些马是用来耕作的,而且家人也需要骑,自然也没有富余的,可是骑警总需要马匹,但是凭借着那么一点钱,肯定是不够自备马匹的。在这种局面下,在徐允贤的号召下,整个新城殖民地的每个商人、农场主,都捐钱把骑警队完全装备起来,马匹自然是第一个需要解决的。这件事很快就得到了响应,不过只是几天的时间,他们就为骑警队捐出了超过两百匹马和一百五十支六响转轮铳以及上百支线膛铳。
“知道大家为什么都这么积极吗”
把大家捐出来的东西送到营地时,徐允贤看着徐尔远笑问道。
“因为,他们都被土人的残暴给惊呆了”
话声一顿,徐允贤又说道。
“三天前,有土人袭击了我们的一个定居点,女人被掠走,男人被杀死,被剥了头皮,甚至就连年幼的孩子也被杀死了,如果不是因为儿童在社学,也许会死更多的人,每一个人都知道,现在,要么是我们杀死他们,要么是他们杀死我们”
刻意压低声音,徐允贤叮嘱道。
“不要着急去报复,先训练,然后再去解决问题”
“我知道,没有把握之前,绝不能主动出击”
骑警队每天都会在营地附近进行操练,他们直接在田野上搞起了的骑兵进攻,马匹的奔腾搅起满天灰尘土,他们扯着嘶的嗓子叫喊着,挥舞着刚刚由铁匠打制好的军刀,在更多的时候,他们则是用六响铳瞄准着靶子射击。在那里比赛打靶。谁也用不着那一个人去教他打枪。因为大多数新城人生来就是玩枪的,作为第二代移民的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会提着火铳打猎,改善家人的伙食,获得珍贵的皮毛,这一切早就把他们全都练成了好射手。本来也是好猎手。这些猎手只需要稍加训练,会成为最好的军人。
而在另一边,他们同样也在焦急的等待着的出击,除了转轮铳之外,他们手中的武器是各种各样的,甚至有不少是用来打猎的小口径线膛铳,那是专门猎取皮毛的,铳长而口径小,适合打猎,而不适合战斗。所以,很快,这些武器就被换了下来的,新式线膛铳取代了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