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事“特殊货物”贸易的时候,他很少看重利润,而无论是鸦片,还是从现在这艘三天后出发的船上的近四百名年青的女人。
对于他来说,都是“特殊贸易”,是不需要考虑利润的。
尽管如此,他也必须要考虑到利润,考虑到贸易的长期进行。思索片刻后,张敬德又说道,
“这个问题我来想办法解决,安排好一切,三天后启程就可以了。”
第二天,几乎是在张敬德让人在伦敦搜寻“合适的货物”时,有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敲响了他的房门,来到了他的面前。
“沙逊先生,你有15分钟。”
面对眼前的这个商人,张敬德的语气中带着不悦。
三年前,就是这个大卫沙逊居住在巴格达的犹太人,出现在伦敦试图打破他对英国的鸦片垄断,作为奥斯曼人的他,可以更轻而易举的获得鸦片,所以,他的出现,曾对张敬德的生意造成了打击。
不过,最终,大卫沙逊的鸦片贸易却只进行了不到一年,就被完全摧毁,当然摧毁它的,并不是张敬德,而是海军的太西洋分舰队,他们以打击地中海巴巴里海盗的名义在直布罗陀海峡,对商船进行拦截、搜索,一但发现船上有鸦片,就会击沉船只,没收鸦片。
那艘船会在海上消失,甚至就连同船上的人,也会消失。没有人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持续一年之后,所有人都知道,沙逊是个被魔鬼诅咒的人,没有任何船主愿意再去运输他的货物,最终运输路线的中断,直接导致了他的破产。
而现在他却来到了张敬德的面前。
“尊贵的张先生。”
大卫沙逊显得极为恭敬。
“请你相信,在过去的两年中,我一直后悔当初的选择,如果可以再有一次选择的话,我绝对不会再次侵犯您的利益。”
与三年前不同,现在的大卫沙逊已经知道面前这个明人背后的力量,当然,更让他苦恼的是,他的儿子、侄子以及十几个亲人至今下落不明,和失踪的那些船一样。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生是死,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必定和眼前的这个人有很大的关系。
“哦,是吗”
“是的,先生。”
“但是,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所以,我才希望可以弥补这一切。”
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沙逊看着张敬德说道。
“我听朋友说,现在您正在筹备一些特殊的货物,先生,”
将一张纸递到张敬德的面前,沙逊恭敬的说道。
“我想,也许,这可以表明我的诚心。”
那张纸是罗列着上百个人名,上百个女人的名字。这是沙逊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通过他的朋友们,在伦敦以及其它的贫民窟搜刮来的。
“这里一共有103个女人,她们的年龄在14到24岁之间,正如您要求的,没有蛀牙,没有梅毒,没有疾病的健康女子,我完全是按照你的要求进行挑选的。”
是他
现在,张敬德终于知道了最近是谁在与他争夺资源,又一次。
面对沉默不语的张敬德,沙逊有些紧张,三年前来到英国,两年前认识到眼前的这个人贮藏着什么样的力量,再到现在,他渴望与其化解矛盾,渴望着从他的生意中获得一点许可。
也正因如此,他才会抢先一步,在其它地方的贫民窟中弄到那些年青的女子。这是他交好对方的唯一机会,甚至他已经决定为此付出代价。
经过一阵焦急的沉寂以后,沙逊听到张敬德说道
“你真的非常有心啊,沙逊先生”
盯着沙逊,张敬德的语气显得有些不善,他的目光中带着冷意。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两年,你应该一直在关注我。”
“上帝告诉我们,要亲近自己的朋友,更要亲近敌人,但是在亲近您的过程中,我觉得的,也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沙逊并没有隐瞒自己的最初想法,最初他确实是把张敬德当成敌人,但是现在,他更愿意和对方作朋友,因为他畏惧对方的力量。任何一个人,只要有过他的经历,只要对眼前的这个人有一定的了解,都会畏惧这一切。
“哦,是吗”
张敬德冷笑道。
“成为朋友你觉得你可以为我做什么呢”
沙逊沉默片刻,然后只是静静的回答道。
“先生,至少我可以在这个生意上给您一定的帮助,只要您同意的话,我可以两年内建立一个覆盖整个英国、法国以及荷兰等地的贸易网,我保证每年可以向您超过三万五千名年青的女子,这个数字将远远超过目前的贸易量。”
在沙逊的口中,这只是一个生意,那怕这是一个人口生意。在他看来,张敬德参与的这个生意,就像巴巴里的海盗进行的白奴贸易一样,只不过,那些海盗是袭击法国、西班牙等地中海国家掠夺奴隶,而眼前的这个人却是通过购买的手段,以购买女仆的名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