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这是一个局,但是好像大家都并不讨厌对方,虽然是在各自的表演,但是大家又好像假戏真做了,而当时只有我一个人,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也许正因为这样,他们才不想把我骗得太深,以至于他们也陷了进来。 我晃了晃脑袋,抱紧了怀里的朱砂,突然觉得心软是病,他们的表演终归是表演,我不能对他们仁慈,明再去到北平,肥龙、王惠珍、孙耗子,我可要不认人了。 接着第二天,我们又踏上了归途,走上了去往吐鲁番与和田玉沙镇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