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我是被上官云僧敲门叫醒的,地心耳是一个地下世界,这里看不见漫天星辰,也看不见太阳和月亮,用来判别时间的,只有钟表一类的计时器了。
我们洗漱完,下楼的时候,热娜和鲁曦娥已经在准备早餐了,昨晚上那些随从又来陆续往餐桌上,端一些饭菜,早餐不比晚餐,图的是一个精华,所以也不是多丰盛,昨晚吃的有太多,所以大家没吃几口,也就散了。
这些忙里忙外的随从,都是鲁班家族的上层首脑,她们都是活了最起码一千年的人了,也都心知肚明,可能再过一二百年,这个云纹寺巫神阁之下,就是他们鲁班家族的天下了,所以个个心情都大好。
我心说,昆仑山也好,云纹寺也罢,若是找到了时空桥,真的能去到那什么翡翠星泊兰之境,恐怕这地方,都会变成一个空地方。
这种古药术,使昆仑山和云纹寺的人,都获得了悠长的寿命,这种事并不是一件好事,试想这种事要是被外面的一些组织或者是国家感兴趣,这罗布泊算什么地方,保不准到时候像古药术这种东西,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
在过去,人类还没有发明出坦克、原子弹,相对来说,昆仑山和云纹寺还是有一些应对手段,来保护自己的,但是现在,几颗原子弹就可以搞定,所以也很难不让云纹寺和昆仑山,如坐针毡。
说白了,就是害怕了,直到现在,我也才明白,我的家族为什么深居地下,而昆仑山又为什么生活在严寒的昆仑山,其实都是为了逃避麻烦,躲避着古药术给家族带来的灾祸。
上官云僧要带着我和朱砂,去广场看那个黄金青铜球,大黄不放心我,怕我说漏嘴,也跟着我前去,而热娜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只能被鲁曦娥陪着。
就刚才的想法,我心说但说也无妨,于是就讲了出来,上官介龙听后,并没有再走向那个黄金青铜球,而是择一条长椅坐了下来,我和朱砂也跟着坐了下来,朱砂说道:“这确实有些危险,那些达官富贵,手上但凡有权势的,肯定会来跟我们夺古药术,在过去,我们还防着其他家族,但是现在已经是现代化了,一颗子弹能解决的问题,已经不再用刀了,不过这虚无缥缈的时空桥,希望是确实存在的地方才好,要不然越往后拖,对我们就越不利。”
上官云僧嗯了一声,苦笑了一下,估计是轮到他做麒麟王,就已经算是末代之地了,他看着我,思考了片刻,才说道:“总结一句话,地球不宜久留,这种担忧的心思,其实在夏国建立初期就有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麒麟族一直深居昆仑之中的原因。”
“其实在石器时代,平原地区最不适宜防御,往往几个部落联合起来,用人海战术就能灭了一族,所以我们麒麟族才选择了昆仑山,现在的兵器都是热兵器,远距离就可以杀伤,即使杀进昆仑山,也如探囊取物,所以我父亲和你曾祖父与你的爷爷们,都在为这件事担忧,所以根本没时间回来云纹寺。”
“也不瞒你俩,明年我们计划,再去神农架寻找时空之桥。”
朱砂还是远比我要吃惊的,她问上官云僧道:“大哥,你也去啊,都有谁去,听说时空桥不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吗?要查也要葬陪你们去吧,毕竟他看到过很多真相。”
我也附和道:“是呀,大哥,我是不是也要去,没有我的提示,恐怕你们会走很多的弯路。”
上官云僧看了看朱砂,回答道:“没错我也去,还有你嫂子、葬他三姑、葬的爷爷奶奶们、葬的父母,都要去。”
“怎么去这么多人啊,话说我能看见大嫂了,听你说了这么多年,这次就要相见了。”朱砂高兴地笑嘻嘻道。
我啊了一声,不由得奇怪,便看向上官云僧,“大哥,你还有老婆啊?”
上官云僧和朱砂同时举起了手,要拿捏我,但他俩相视笑了笑,朱砂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个年纪,都有的……老婆,大哥都多大年纪了,这么老还讨不到老婆,那真是天理不容了!”
上官云僧放下的手又抬起来,吓唬朱砂道:“你这丫头,从小到大都是,前边好听后边能把人给气死,我怎么老了,我可是正当年,可以用很年轻来形容了好不好。”
现在的上官云僧俨然没有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的那种严肃了,在他妹妹面前,还是像二十五六岁的大哥哥一样,朱砂也变得像是小女孩一般,躲在我背后,免得被上官云僧讨打。
上官云僧一看到我,收了架势,对我说道:“你二姑郭嘉茵就是我老婆,我和你父亲母亲是一个年龄段的,这次你不用再去魔沟,我们这次去魔沟虽说是寻找时空之桥,但主要目的是找你爷爷,还有要与诸葛翁进行沟通,给他治病。”
我实在不愿在我二姑郭嘉茵,是不是上官云僧老婆多去思考,因为这是一种很尴尬的感觉,自己家人跟自己家人结婚,这确实让人脸红,所以我便直奔主题,说道:“可是爷爷现在在泊兰之境,正在和诸葛家族抓曹操呢?以你们的能力,下去倒不是难事,主要是你们需要一幅路线图,我可以给你们画,我到现在对那里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