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与身手,又像我一样坐在洞口,拦住阿秀寻短见是多么的轻而易举,但是他没有,现在我们又被吹上来,这就证明这家伙早就知道了,那为什么不说。
我抓住阿秀的胳膊,甲子腿搭了把手将我们拉了上去,阿秀也不知道咋了蹲在边上就闷头哭,是我说重了靠她丫的,她把我抓回去当他爹躯壳更歹毒。我一生气就懒得管她了。其他那几个我还不知道名字的几个张家人交头错耳地讨论着什么,我总觉得他们跟张百发、张百峰、张百合、张百灵还有张百牛不是一个等级的,他们更像是只管做事不问世事的打手而已,这让我很奇怪,难道外族和内族还要再分派
这时张百牛悻悻地走上前来,指着阿秀有些口吃地说道“她她她不会被鬼上身了。”
他这刚一说我立即他娘的后退了一步,其他人也是怪异地看向她,此时我下意识地将手中的拧式手电丢在了地上,原来老子真猜对了,他娘的那丧哭的鬼魂真藏进了我的手电里,怪不得一老失灵,其他人都没事,就我一直引以为傲的外国进口拧式手电出事情,我赶紧将小百牛拦在身后,叫他赶紧后退,“你个小牛犊子,被你猜对了,丫的那丧哭附在她身上了,赶紧后退,他娘的这东西专吸男人的阳气,捂紧裤头,赶紧撤退”
突然阿秀抬起头,甩起手电筒的大脑袋就砸到了我的脚趾上,破口大骂道“去你丫的老娘好好的,你才被丧哭上身了呢。”
这一下子真是钻心疼,我哎哟一声坐在地上抱起脚丫子,脱了鞋就直接吹,一看都他娘的给砸红肿了起来,我气冲冲地看向阿秀,只见她眼中虽然还溢着泪水,但是嘴角却有些扬起,看来这一闹好多了,转移了一些她的负面情绪。
这时张百牛捂起了鼻子,说道“我地靠老天,郭大哥你的脚丫子太臭了”
他这一嚷嚷我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儿,都是男人也就算了,可是还有三位女士嘛,老子还没娶媳妇,怎么受得了这么抹黑。我穿上鞋蹿起来就要对着张百牛一顿胖踢,这时张百峰先我一步,嘭地给张百牛一脚,骂道“你几天没洗脚了”
张百牛搓着屁股紧张地说道“好几天了。”
张百峰说道“臭不臭”说完又是给他补了一脚。
张百牛立马求饶道“哎呀二哥,疼疼疼,我的最臭我的臭死了,我的比郭大哥的还要臭”
张百峰愤愤地骂道“你个屎粑粑不踩不舒服,回去三天不许吃肉”
张百牛啊了一声,张百峰立刻横眼过去,“咋了想翻天。”张百牛立马不吱声了。
我心说张百峰可真有一套,既拍了马屁还又护了犊子,他娘的每次休息吃东西他都往张百牛嘴里塞,能找回一点薄面也算是难能可贵了,我也没再计较下去。
阿秀看了看我说道“行了,一个大男人还在乎这个,老娘脚丫子也好几天没收拾了,拿出来也照样有些味道。”她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自己的脸更红了,心想自己还没一个女人爷们啊。
她又说道“我当然会选择保护世界。”
她这么一说,其他人都惊讶地看向这个昔日的女魔头,对,在大灾难来临之际,不管好人坏人又有谁不会选择去保护自己赖以生存的世界呢。
我冲着她赞许地点了点头,一个外国人一个女魔头都说要保护世界,我们中间一下子士气高涨了起来。
甲子腿捋了捋下巴上的短胡,说道“我倒觉得刚才阿秀精神失常是跟对面的建筑有关系。”
张百合玩味地轻哼了一声,疑惑道“有鬼”
甲子腿摇了摇头,笑道“呵呵,非也非也,你们知道二战时期德国纳粹审讯室的颜色是什么颜色吗没错,跟对面的一模一样是红色还有黄色,当然还有黑白相间的组图,这样来审讯俄国间谍的成功率就要大很多,原因是人对不同的颜色会产生不同的情绪,这红黄之色能使人在焦急中更加疯狂。”
“另外,男女看到的颜色区域是不一样的,由于女性的染色体基因对颜色的识别区域更广,所以对颜色的敏感度也就更高,这是导致阿秀失控的最根本原因。”
被他这一说我也着实长了见识,这时张百发讶异地说道“哎呀,夸大哥,你不简单啊,这都知道。难道千古以前人类就知道用颜色来控制人的情绪了这红色黄色竟然也是防止盗墓的手段啊”
甲子腿打了个哈哈说道“什么简单不简单,我只是个酷爱军事的伪军迷罢了,这些知识也是在闲书上看来的而已。”
听到这里我不假思索起来,巫教成立于什么时期无从考证,但是肯定要比黄帝时期还要久远,他们给种族部落占卜龟卦、消灾减祸,很受人类尊敬与崇拜,虽然没有奴隶制度,但是如果这眼前的青铜巨像是当时巫教所铸造,那么我就要推翻我以前的看法了,那就是巫教在远古时期实则还是统治着种族部落的,甚至是整个全球的人类
我看向发丘指早就知道怎么过去,可是他刚才为什么偏不说呢,他知道的远比我们所有人知道的还要多得多,我坚信这一点。
我走上前去,拿手里的手电晃了晃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