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娘贼!太恶心了!如果不用真武火龙令一把火烧了这个魔窟,我感觉都对不起祖师爷!”司马阳忿忿道。
鱼娘子说:“那还难了?让纸老鼠叼着一张真武火龙令送进去,然后再激活符咒,不就把它们连窝端了吗?”
司马阳摇摇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纸老鼠的力量很微弱的,根本拖不动符咒,狗夫妻送进去还差不多!”
小雨摆摆手:“杀死这妖怪并不是难事,但问题是要搞清楚里面的来龙去脉,这霍门老七,为啥要折腾陕州大营里的人?”
“会不会仅仅只是偷粮食吃?”鱼娘子皱眉说。
“偷什么粮食?那些耗子,吃那老妖婆的粪!”司马阳一脸恶心状。
“司马兄,问题绝对没那么简单,我们赶紧切换回去,再看看里面的情况!”小雨提醒道。
众人的神识又随着司马阳的操控,回到了地下主墓室的阴宅之中,但见那老妖婆刚刚方便完,正一边提裤子,一边把炕上的破席子重新盖在那道石缝之上
突然,窑洞主墓室内,头顶的那个窟窿眼里,滚滚的黑烟涌了下来,接着就是一阵狂风席卷,整个家里什么也看不见了,飞沙走石,犹如龙卷风直接钻了进来!
纸鼠趴在屋顶上,根本控制不了平衡,随风狂舞不知道被甩飞到了什么地方!小雨,上官月,鱼娘子因为是用同心符分享的司马阳的视听,感觉还不是很强烈,就像是看灾难大片一样。但司马阳因为“身临其境”,直接吓得浑身抽搐,神识再次切换了回来,整个人失去平衡倒栽了个跟头!
“无量天尊!”司马阳惊魂未定的哆嗦着,呼呼的喘着粗气。
“司马大哥,你不要紧吧,”鱼娘子关切的上前将他搀坐了起来。
“直娘贼!真他娘的是个妖精!”司马阳咽了口吐沫骂道,眼珠子瞪的溜圆。
上官月也是一脸紧张的问小雨:“朱大哥,那屋子里什么情况?”
小雨神色凝重的沉吟道:“应该是来客人了,司马兄,你的纸鼠还能用不?是否能切换回去?那屋子里来了不速之客,兴许有重大猫腻!”
司马阳说:“应该可以,我先试试!不行的话,咱们再放一只进去!”
他说罢,再次陷入了“入定”的状态,见其不再惊慌失措,只是满脸惊愕的神情,小雨知道里面的黑旋风应该已经停了,而且纸鼠依旧能用,还发现了“不一般”的情况!
众人再次用“同心符”观瞭敌情,当小雨和上官月,还有鱼娘子,也看清那主墓室魔窟里的情况时,同样全都惊呆了!
但见此一刻,屋内盆朝天碗朝地,被狂风席卷的狼藉之状自不必提,除了那老妖婆外,屋子里还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非是旁人,竟然是那只硕大的金雕!
那金雕站在悬吊屋顶的青铜灯架上而那老妖婆此刻,则是规规矩矩的跪在了地上,像是拜谒祖宗一样的给它磕头!
这画面着实耐人寻味,他娘的!这老雕,果然和这些妖孽脏东西有一腿!只是小雨没想到,它竟然和这霍门的老七属于同一阵营。那要这样说的话,那吴广之和这金雕之间没啥关系啊?
霍门老七给金雕下跪,这倒是比较符合双方的实力对比,这老雕别看只是一只傀儡器械,和狗夫妻属于同一性质的存在,但其实力不俗!绝对能够碾压霍门七杂碎这些渣渣,即使放在太岳山里,也称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妖魔!
出乎意料的画面,令小雨等人吃惊不已,而接下来他俩之间的对话,就更令大家瞠目结舌了,这老雕居然会说话!
“地龙婆,你这边儿准备的怎么样了?”那老雕问道。
霍门老七恭恭敬敬的回答:“回主子的话,陕州大营,现在已经是人人自危,军心不稳,他们已经连续两个月没睡过安稳觉了,每天忧心忡忡,连平时的操练也荒废了,现在完全就是惊弓之鸟,毫无战斗力可言!”
“呵呵”那老雕冷冷的笑了一声,微微一抬翅膀,登时一道电光打了下来,“咣”的一声炸响!再看那老妖婆的左脸,一块黑乎乎的掌印触目惊心。
整个过程电光火石间,谁也没看清,那老妖婆的脸上,明明就是人类的手掌印!这巴掌抽的太猛了,像是烙铁烙上去的一样,凹印极深,甚至把脸皮都抽裂了,露出了牙床来
霍门老七捂着腮帮子一脸的惊魂丧魄,鲜血从指缝间渗了出来,她没想到主人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这一巴掌挨的晕头转向,莫名其妙!
“没用的东西!”老雕怒喝骂道。
那霍门老七也不敢顶嘴,脑瓜门杵在地上,撅着屁股,一动不敢动。
“本座刚刚从陕州大营回来,见那里军威赫赫,喊杀声震天!八万人马群起操练!什么军心不稳?什么人人自危?你他娘的忽悠鬼呢吧!”老雕怒骂道。
“啊!?”一听这话,霍门老七登时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的不可思议:“这这不可能啊!前几日我还亲自去看过。”
“前几日?你他娘的天天在地下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