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话没说完,就感到腰间忽然传来一阵酸麻,一股钻心的痛苦传来,让他不禁冷汗直冒,青筋暴起。
任家方大骇,脸色惨白地看向叶莽,“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叶莽摊了摊手,“我什么都没做啊!你想多了吧!”
嘴上否认,心里却笑开了花,叶莽刚才极其隐蔽地用银针在任家方腰间一道穴位扎了一下,让他丧失一点男人的阳刚之气罢了。
换而言之,在这几个月内,任家方完全就是一个太监。
“你、你、你快帮我弄回来,否则我、我弄死你!”
任家方心慌不已,可是却无济于事。
无论他怎么做,感觉都是麻木的,情急之下,他再次警告叶莽。
叶莽再次凑过来轻声对他说:“哥们,想要好就乖乖听话,否则我会让你一辈子都这样。”
“一、一辈子……”
任家方倒吸了一口冷气,整个人如坠冰窟,瞬间泄了气,一脸颓然。
随后,他再也不敢吱声。
他的那些小弟以及旁边的乘客们,都感到奇怪,刚才还吵翻天了的,现在怎么突然安静了呢?
二十分钟后,车子开进了宁海站。
叶莽当着任家方的面,拉着沈悦下车。
任家方眼睁睁地看着叶莽和沈悦消失,却又无能为力,顿时气愤不已。
旁边一个小弟不解问道:“老、老大,就这样让他们走了吗?”
任家方直接将满腔怒火发泄在这小弟身上,一巴掌扇了过去,把小弟给扇得在原地转了两圈最后倒地。
小弟捂着脸委屈得不敢吱声,任家方却狠狠地说:“这两个人,我要他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