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就是一个组织,没有名字,听说是上世纪就已经存在的神秘跨国犯罪集团,在很多领域都有他们的势力和手笔。”
“成员有多少人我不知道,因为奉行着极端的保密措施,里面的成员之间都有很大一部分不认识,甚至连彼此联系都要通过各种暗号隐晦。”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们的成员喜欢穿像乌鸦一样的黑衣,与核心成员会取一个酒名作为代号……
啊,对,就像是小景你们上次遇到的那两个黑衣男人,他们的行动代号是琴酒和伏特加,他们好像是组织培养的职业杀手,因为偶尔会来研究所拿一些新开发的毒药,所以我见过他们几次。”
“组织的目的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听研究员们说过,那个组织的boss想要研发一种奇迹的药物,为此甚至进行了数十年的药物开发和实验。”
“我现在在哪里……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了,因为我本体大多数时候都在沉睡,还经常被转移,而且转移的时候,我也是被藏在货车里转移的,完全看不到外面,也听不见什么声音。”
“不过没关系,最近几年我应该不会再被转移了,下次醒的时候,我去问问小志保吧,然后再努力去寻找线索的。”
“小志保是接手我的新任研究员……不要这个表情,小志保是好孩子哦?”
“她不喜欢伤害别人,也不想要研发糟糕的药物,只是因为出生在组织、被培养成了研究员,而且唯一的血亲还被组织控制着,所以不得不做研究。”
“我见过还没出生、在她妈妈肚子里的她,她踢过我的手哦!”
“她是我期盼了很久的小妹妹,现在才11岁大……是个天才吧?”
“小志保在努力的保护我。”
“我知道的,她偷偷稀释了我的注射药物,还努力在延迟我的实验频率,不然我的本体不会现在还沉睡着。”
“所以不要太担心我现在的状况,我还能坚持很长时间的,现在的状况,可以说比以前要好得多了。”
……白发绿眼的青年被抱到了墙边坐着。
他轻飘飘的,被抱起来几乎完全不费人多少力气。
hiragi身上披着萩原的衬衫,背靠着木墙,没有知觉的腿被好好摆在一起,然后在几位警校生的注视下,知无不言的轻快回答着所有提问。
并且一贯的报喜不报忧,完全没有将“自己试图说服志保以后只用他做实验”的事告诉面前的几人。
不过这个说不说好像都没有关系。
他能沉睡那么长时间……志保肯定没有听他的话。
真糟糕啊。
那孩子,能不能早点逃离组织呢?
……如果可以在背负不可挽回的罪行之前得救就好了。
hiragi忍不住期盼的看向几位警校生,期盼他们也能把志保,还有志保的姐姐明美一块救出来。
宫野志保和宫野明美……?
听到这个姓氏和后者熟悉的名字,降谷零微微睁大了眼睛。
他眼皮一跳,下意识地张了张口,但因为其他同期还在不停追问新的问题,他最后还是没有出声。
……作为一个没有行动自由的实验体,hiragi实际能给出的情报并不算多。
更何况,那个神秘的组织过分谨慎,就仿佛下水道里的老鼠似的见不得光——几人还是头一次听说连名字都没有的大型犯罪组织。
“说起来,等下解除这个状态,你还会记得本体的事情吗?如果可以,你下次睡醒还能同步本体的记忆吗?”
松田眉头皱得快要打结,他这么嘀咕着。
hiragi歪了歪头:“不知道欸,等下解除后试试看吧?我希望可以,这样我就能把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你们了。”
白发绿眼的青年很乐观。
哪怕被问了那么多细节的事,他也完全没有半点低沉或不想回忆的应激表现。
甚至能够一直笑着,薄荷色的眼睛闪亮的过分。
……真是的。
像只傻狗似的。
笑什么啊。
“喂,你就没有什么其他想说的吗?”
松田表情不太高兴,他皱着眉,眼睛死死盯着白发青年的脸。
hiragi:“嗯?你们还有其他什么想要问的吗?”
松田:“已经问完了!你也给不出别的线索了吧,所以——除了这些事以外,你没有其他想要说的了吗?”
hiragi茫然地想了又想,然后苦恼道:“……谢谢?”
松田额头迸起一个十字,一时间颇为想要揍对方一脑壳,却怎么都下不去手。
他只能憋到脸色发青,最后忍不住的大声骂他:
“可恶,说什么谢谢啊!你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给我好好的告状啊!告状啊!!笑得那么开心干什么啊!!!”
“说清楚,你眼睛谁挖的,腿又是怎么回事,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