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问我为什么?” 永山直人喃喃自语:“难道说,屋内叔叔你已经知道了?” “啊,我都知道了,沙树的心脏移植手术结束后的半个月,你们来探病的时候躲在角落里的争吵,我都听见了。” “所以,我怎么都咽不下那口气。” 屋内涉一说着,原本温和的面容,渐渐变得扭曲了起来。 他瞪着浪堂宇野,牙齿咬得作响,然后几乎是咆哮般的喊道: “八木茉由,还有你,浪堂宇野,你们俩个害惨了我们一家人,害惨了沙树和鸣江!!”